终于第四轮,郁星然第一次输了。
“态度不能太张狂。”顾宴执勾唇一笑,“脱吧。”
郁星然豪放地脱掉了外套,里面穿了件低领毛衣。
“暖气要不要开高一点?我怕你等会脱了毛衣会冷。”顾宴执一副善解人意的语气。
“顾总还是操心下自己剩下的酒怎么喝吧。”
郁星然不甘示弱的温柔回怼。
又几轮结束,第三瓶已经快见底了。
顾宴执脸颊浮上红晕,可眼神依旧清明。
“顾总好酒量。”
顾宴执谦虚,“还行。”
郁星然:“……”
他这一杯还剩半杯,顾宴执一个人喝了那么多,竟然一点醉意都没有。
郁星然都不得不怀疑,顾宴执能不能被他灌醉了。
不可能。
酒量再好也有限度的。
郁星然给自己打气,再接再厉,顾宴执却提出了新要求。
“这样,等会要是你的衣服脱完了,再输的话……”
顾宴执漆黑的眸子注视着郁星然,像是盯紧猎物的黑豹。
“输一次,穿一件。”顾宴执没说穿什么,郁星然已经读懂了他的意思。
还能是什么。
当然是那套·情·趣·睡衣了。
行啊。
又是几轮过去。
郁星然终于觉得顾宴执似乎有了点醉意,基本上只要开始醉了,就更容易灌醉了。
郁星然又输了一次,他把拖鞋拖了。
顾宴执说他耍赖。
“怎么能是耍赖,拖鞋也是我穿着的一部分。”
顾宴执:“……”
“那你后面脱什么?”
为了安抚顾宴执,郁星然讨好地说,“看你想让我脱上衣,还是脱裤子。”
他很确信,顾宴执已经从微醺到微醉,因为如果是清醒时候的顾宴执,不会和他计较拖鞋的。
果然。
醉酒的顾宴执更诚实。
想到自己的目的,郁星然按捺不住,“下一轮你输了喝两杯,我输了衣服裤子一起脱?”
顾宴执没有立刻回应,略显迟缓的思考了几秒,郁星然见他这反应更高兴。
醉了醉了。
他就不信最后两杯,灌不倒顾宴执。
又是一轮。
郁星然摇完骰子,没有方才那么游刃有余,而是双手合十拜了拜。
不用很大,比顾宴执的点数大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