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因为根本没人能想到还能藏到这种犄角旮旯又奇葩的地方,在看到山顶没有人之后就原路返回了,没想到孙文东这人竟然还就真这么能苟!
白果忽然想到什么,赶忙伸开手臂拦住想要上前的邵尧等人,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的亮光,然后小声在邵尧耳边说了一段话。
笑话!本来自己已经计划了一堆整蛊孙文东的法子,从往被子里塞耗子,到睡觉时往鼻孔里灌柠檬水和辣椒水,几十个阴损招数都还没来得及施展,人就醒了还溜了,如果不趁着最后机会好好教训一下他,都对不起第一狗仔的名号!
邵尧听完后瞳孔忍不住一震,看向白果的眼神也变得复杂。
这小孩……怎么看上去挺乖的,实际上这么坏啊!
不过因为孙文东实在作孽多端,邵尧也没反驳,而是点点头,对着手下挥挥手,便全都撤了,只留下白果和宋景策二人在悬崖上。
白果听着晚风的呼啸声,双手抱臂,就这么一声气儿不吭,愉快地欣赏了半天,直到看到那十根手指头熬不住开始颤抖后,才轻笑出声,走上前,故意大声说道:“哎宋哥,你说这孙文东能跑去哪儿?该不会掉悬崖底下了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靠到栅栏旁,脚故意往前一伸,脚底不轻不重地正好碾在孙文东的左手上。
“嘶——!!”悬崖边传出一声痛苦的哀嚎,但那声音似乎是害怕被发现,又赶忙把声音压了回去,可手指却不由控制地疯狂颤抖。
宋景策闷笑两声,也学着走上前,一脚踩在孙文东的右手上:“不知道,估计躲到哪里去了吧。”
只不过不同于白果的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的故意挑衅,宋景策选择简单明了,故意加重力道,往上狠狠一踩。
“嗷!!!”痛叫再次在悬崖边响起。
白果装作没听见,“天真”地问道:“咦?宋哥,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害怕暴露的孙文东只好再次忍痛,把叫声憋了回去,生怕露馅还紧咬着嘴唇,直到下唇已经明显出血后,才算终于忍住。
白果乐了,继续演戏:“好奇怪啊,我刚才明明听到有什么声音。”说着往天上看去,“难不成是什么鸟叫?”
说罢故意踮起脚,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脚尖,也压在了孙文东的五指上,估计是嫌不够,还故意跳了两下,边跳还边说:“哎,也没看到鸟啊?在这儿有吗?这儿呢?”
就这么蹦跶了五六下,孙文东已经疼到整张脸布满了冷汗,他就算再傻也知道白果这是故意的,赶忙大声喊道:“别踩了!求求你,别踩了!”
孙文东的声音嘶哑,不知是疼还是害怕,颤颤巍巍的。原本还因为用力而泛白的十指到了这会儿已经被白果和宋景策踩得胀红到充血,甚至还粗了两圈。
孙文东急忙低声下气求饶:“我错了,求求你不要再踩了……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我保证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钱,车,房子,多少钱都好!只要你开价,我保证都会给你……求求你,你放过我吧!”
没听到白果和宋景策的回声,孙文东还以为他们是心动了,急忙奉承道:“是真的!我现在的资产加起来有将近十个亿,只要你能放过我,我保证把钱全都给你……对了,你是明星吧?你想不想要代言?我保证会把你捧红,求求你饶我一次吧!”
白果嘴角扯起一抹讥讽的笑容:“你这守财奴心里是不是只有钱?如果我说我什么钱都不想要,只想要你去陪葬呢?”
孙文东闻言脸色瞬间苍白如纸,语无伦次地解释道:“你,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孙杨平,他,他和我没有关系……我是不小心误入歧途的,我,我什么钱都没拿,什么人都没害!跳楼的那些人真的和我无关啊!你们找错了!”
白果:“……”
我和阁下无冤无仇,阁下何必拿我当傻子?
白果语气波澜不惊:“你以为我会信?你该不会以为邵警官他们是误打误撞找我们的吧?”
孙文东听到这里就知道自己已经败露,脸色一白,之后再次哭着求饶:“不要……放过我吧……我,我真快撑不住了……你们把我拉上去吧,我害怕……求求你们了……”
“你害怕?”白果冷笑,“你有那些被高利贷逼得寻死的孩子怕吗?你有那些从楼顶跳下的学生怕吗?你有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家属怕吗?”
孙文东这会儿脑子已经什么也想不出来了,只会不停地绝望重复着:“我错了,你就饶过我这一回吧!你把我拉上去,我会去自首的,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白果也懒得再听孙文东无力的辩解,目光冰冷地看了他一眼:“也该轮到你体验体验受害者跳楼时的绝望了。”
说罢用尽全身力气,一脚狠狠地踩在孙文东的十指上!
孙文东终于疼得忍不住缩起了手,可是下一秒,失去重心的害怕加上向下掉落的骇惧让他忍不住大喊。
“啊啊啊——!不要啊!!!”
随着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响彻天空,紧接着便是一阵响亮的砸入水中的“噗通”声。
白果赶忙伸头朝悬崖边望去,只见孙文东已经被赶来的邵尧等人成功打捞上船,他摔得两眼直冒金星,迷迷糊糊间双手往背后一拽,直接被扣上一双银灿灿的手铐!
白果见状得意地高扬起下巴,心中的满足感更是充沛至极。
小信鸽狗仔事业上的又一大壮举,圆满宣告结束!
第125章第125章民间第九大情报局:村……
自从成功抓到孙文东和张生三后,邵尧他们便很快就坐船撤离了,只留下还处于茫然阶段的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除了蒙圈就是蒙圈。
不是,导演和制片人都被带走了?
总协调只好赶紧出面,让众人都先回屋休息,然后一通电话打给了台长,对面是一阵忙音,接着又转手打给了副台长,好在这次电话通了,在讲完事情始末,听着对面漫长的沉默,总协调心里不由得一空,总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