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出趟门,我先游玩一阵再说。”
“那你注意安全。”云浸这话是冲着危辛说的。
打又打不死,说又说不赢,危辛已经懒得去反驳了,索性放下碗筷,趴在桌上装死。
云渡把他们送到屋外,看了一眼温景澄,交代道:“温景澄的拜师仪式还没进行,严格来说,他还不是我的徒弟,你暂时就替我带着他吧。你要是觉得他不错,收他做徒弟也行,我看他也不会介意的。”
温景澄面色微红。
“好,我先带着他,不过他始终都是你的弟子,我是不会跟你抢人的。”云浸笑道。
云渡回到屋中,见危辛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走上前,伸手捏住他的鼻子。
良久良久。
危辛还是岿然不动。
“再不起来,我就亲你了。”
“你有病啊!”危辛拍桌而起,戳着他的脑袋,“你这一天天装什么大尾巴狼呢,脑子装的都是什么!?”
“你。”
危辛反应了一会,才听明白他说什么,翻了个白眼:“你再说一遍?”
“你的衣服没扣好。”云渡伸手,给他拢了拢衣襟,“外面冷,别着凉了。”
危辛看着他半晌,想起这些天的接触,冷不丁问道:“你不会是断袖吧?”
云渡动作一顿,无辜地抬起眼:“不像吗?”
危辛:“”
危辛:“”
危辛:“你还真是断袖啊?!”
“你会歧视我吗?”云渡语气可怜。
“这是歧不歧视的问题吗?!”
“那是什么问题?”
“当然是是”危辛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有什么问题。
两人干瞪着眼,半晌,他才说:“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你也没问啊,你刚才一问,我不就说了吗?”云渡说
好像也是。
但危辛着实吃惊不小,之前只当这人是没皮没脸,爱开玩笑等等,这次不会又是在开玩笑吧?
“你真是断袖?”危辛半信半疑地打量着他,又想到书中并未提及此事,越发怀疑真实性。
“对。”
“你怎么证明?”
“这要怎么证明,我不会,你教我?”云渡好笑道。
“我更不会了,我又不是断袖。”
“你不是?”
“你什么意思?你看我哪里像断袖了?!”危辛指着自己,瞪大了眼睛。
云渡偏过头,笑了笑。
“你笑什么呢?”危辛推了下他肩膀,“我问你话呢,是不是又在诓我?”
“没。”云渡笑不可抑。
危辛翻了他几个大白眼。
一连好几日都没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