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被遮挡,身上还多了个负累,南凰闪身时,还是被归虹剑伤到了胳膊。
一转眼,许舜便已按住了归虹剑,即将朝她胸膛刺去,虹光乍现,却被另一把剑挡住,撞击发出了嗡鸣的声音。
“师尊!”许舜立即收回剑。
“不、不要杀她。”云浸手腕脱力,手里的剑掉落在地上。
南凰难以置信地扭头,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
云浸趴在南凰的肩膀上,抓住许舜的的胳膊,低声交代道:“是她们救了我,快带我离开这里,不要告诉其他人。”
许舜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们,从南凰身上接过人,二话不说就抱着人消失了。
留下一群呆愣的人,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
“人已救走,不如我们还是回去吧?”有人小声说。
窦放看向云渡,拱手道:“云渡公子,多谢相助,我们才能顺利救到云浸,告辞!”
说完便带着其他人离开。
“站住。”北鸥大手一挥,无数细针如同流星般扎进他们的身体里,寒声一笑,“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岂容你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逃走了一个,可不会再让你们也逃走了哟。”南凰活动活动胳膊,绕着鞭子,将他们捆绑在一处,然后夺走窦放的剑,直插进他的胳膊里,“都留下来,陪我们好好玩玩吧。北鸥,这里就交给我好了。”
“别让他们死了,也别活得太轻松,我还要拿他们试毒呢。”北鸥转身,走到危辛与云渡面前,“请随我这边来。”
三人离开后院,云渡忽然道:“窦放方才说的”
“我还不至于蠢到连如此低劣的挑拨离间都听不出来。”危辛道。
云渡道:“云浸中毒时间不久,应该就是在这一趟路上中的招,她不会轻易相信别人,除了清观宗。”
危辛点点头:“但下毒之人还是用的梵月花,只怕是与玄玑宗也有干系。”
两人对视一眼,皆是无奈摇头。
“许舜功力大涨,进步神速。”危辛突然说道。
“嗯,他悟性高,一旦领悟了师尊的心法,就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修行得很快。”
“天宸的心法?我见窦放功力都涨了不少,还以为是你们清观宗功法的功劳呢。”危辛瞳孔微缩,“这臭小子的内力不浅,可我在秘境里瞧着他天赋一般,入宗时间又不长,怎么会进步如此之快?”
云渡沉默不语。
“而且心性也不如往日纯真,竟还学会了挑拨离间,你们清观宗可真是误人子弟啊。”危辛嗤笑道,“你到底为何对清观宗念念不忘,不如加入我们,我都说给你长老之位了。”
还是不死心地想要拉拢他入宗。
云渡一如既往地拒绝了他。
危辛各种威逼利诱,都不见效,不由恼火:“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答应我?!”
北鸥突然回头,插了句嘴:“这还不简单,只要尊主你娶了他,不就行了?正好咱们尊后之位也空缺多年了”
“”危辛瞪了她一眼。
“唔这个倒是可以考虑考虑。”云渡摸着下巴思索道。
“”危辛恶狠狠地踩了他一脚,“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可能娶任何人的!”
“嫁给我也行。”
“你滚!!!”
北鸥推开房门,笑道:“好了,别吵了,尊主,先进去吧。”
危辛恼羞成怒地走进去,北鸥回头对云渡说道:“我要为尊主治疗,你可以去处理自己的事了,但我不希望还有其他清观宗的人来添乱。”
“明白,刚才那一群人,还望你们”
“放心,只是折磨一阵,不会直接要他们的命的,你们不是还要通过他们查下毒之人吗?”
“多谢,他就交给你了。”云渡在此处设了个结界后,才独自离开。
以防万一,北鸥又加了一层自己的结界,拿着冥虞草走向危辛:“怎么不见西雀?”
“出去替我办事了。”危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