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幼惟嘀嘀咕咕控诉。
沈时庭安静了一会儿,闭了闭眼,手臂从余幼惟膝弯下穿过,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余幼惟惊了一下,瞬时勾住沈时庭的脖子。
沈时庭直接把人抱回了卧室,放下余幼惟,还没等余幼惟开口,就将人抵在了门上,难以抑制地吻了上去。
余幼惟被这突如其来的吻给愣住了,不同于以往的温柔,沈时庭紧紧握着他的腰,单手捧着他的脸,吻来得又急又深,呼吸很重很烫,余幼惟的眼睛很快就蒙上了一层水雾。
他尝试着主动回吻,迎来的是沈时庭的深入侵占。
好凶啊……
感觉到沈时庭后撤了一点,余幼惟才睁开眼:“沈时庭……”
沈时庭从他的嘴唇吻到脸颊,最后落在耳尖,嗓音低沉:“我没忘。”
“面不改色,是因为我比较能忍。不亲你不抱你,是因为不相信自己那么能忍。”
余幼惟愣怔地望着沈时庭。
沈时庭垂头看着他的眼睛:“我比你想得还要不平静。担心表现出来,会让你有压力。”
“怕吓到你。”
余幼惟舔了下嘴唇,心里已经是狂风暴雨。
这确实很沈时庭,还是那么温柔克制,是自己陷在热恋里太敏感了,他咬了咬唇:“我不怕。”
“我喜欢你亲我。”余幼惟因羞涩而降低了声音,“你以后每天都亲我,可以嘛?”
沈时庭就那样看着他。
没等到回答,余幼惟撩起眼皮偷看,对上了沈时庭晦涩汹涌的眼睛,又忙垂下眼。
余幼惟的脸很红,垂着眼时睫毛纤长,又圆又亮的眼睛那样的纯情干净,沈时庭克制着情绪,偏头亲了他一下:“好。”
余幼惟害羞地抿了一下唇。
他靠着门板,沈时庭笼罩着他,使得他进退不能,他轻轻抓住沈时庭的衣角,低声问:“我们要在这里站多久呀……”
沈时庭垂眸看抓着他衣服的那只小手,葱白细长,跟小猫儿似的,沈时庭握住那只手,把人拉到了桌前。
余幼惟坐在椅子上看着沈时庭。
“你等我一下。”沈时庭转身出去了,很快又回来,手里多了一捧花。
是玫瑰花。
极其鲜红浓烈的颜色。
余幼惟震惊地看着沈时庭把玫瑰花递到自己面前。
“上次在海岛,送过你一枝粉色玫瑰,代表初恋。”沈时庭在他面前半蹲下来,微微仰头看着他,语气不紧不慢,“现在这捧红玫瑰,代表热恋。”
余幼惟抱着怀里的玫瑰花,心跳如擂鼓。
“惟惟。”沈时庭说,“对我来说,无论初恋还是热恋,都只有一次,就是此生挚爱。”
“如果你收下玫瑰花,能不能也答应我一个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