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也知道,说话就得9句假话里掺一句真话,刚才说的确实都是她此刻内心向往的。
确实,只要不打探她的来历背景,不有损她作为一个妓女的交易价值,面对这个挺酷的富豪男人,她愿意说一些实话,适度交心。
其实她挺奇怪,这个男人怎么有那么多问题,这些有钱的男人真的感兴趣随机征召的妓女来自哪里,将来想怎么生活吗。
尤孝杰涂完食指的指甲油,放好瓶子,注视着她,“你还挺有思想的,上过大学吗?”
“上过,去年刚毕业。”为了圆刚才说自己23岁的慌,只能进一步撒谎。
而且她也只是在几年前,在做这外卖媛之前,上过几个月的成年大学而已。
不过在小姐中,她的谈吐气质包括一些知识面,算是很像一个大学生了,很多嫖客都曾问她是不是学生,她一向都冒认的。
只要男人心情好了,虚荣心得到满足,就愿意多给点,甚至下次还点她。
虽然答应了必须绝对诚实,但小兰觉得没无伤大雅,嫖客与妓女之间,有什么诚实可言,都是逢场作戏,过了今夜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
留给彼此的只是一个故事而已。
尤孝杰沉默地注视着她,从她小嘴里挪出自己的肉棒。
他拿起她的左手,握住她的左手食指。小兰以为他还要抹指甲油,也没有在意。别说涂指甲油了,只要钱到位,给她的屄毛肛毛染色都没问题。
尤孝杰看着女人左手做了美甲食指,他不懂女人为什么会在指甲上做这种造型,不好看,也不方便。
他拿起推车上的一把小钳子,夹住指甲盖,快速向外一翻,粉色的指甲盖便被血淋淋地掀开。
小兰惨叫一声,低头去看自己的左手,就看到左手食指上的一个血洞。
十指连心,那真是痛到极点。小兰痛得眼泪都流出来。
“我操!没你这么玩的!我操!我操!”她想站起来,但手脚都被固定在钢椅上,动不了一分。
“我操!呜呜~痛死了,鱼!鱼啊!”她痛到一时忘记那个傻逼安全词是什么了,“停下,停下!”她陪不少男人玩过很多次SM游戏了,都是装装样子,没想到这个男人会突然拔她指甲盖。
尤孝杰注视着她,“我们说好,不许说谎的。”
小兰喘着粗气,还在痛得流眼泪,“你放开我!我不玩了!你有病啊!”
尤孝杰很冷漠地扇了她一耳光,“别叫,叫得我耳膜要破了。”
小兰再次试图挣脱锁住手脚的镣铐,但根本不可能,这不是靠人的力气能断开的。“你,你放开我!钱我不要了,你的变态玩法我接受不了!”
“已经来不及了。你说了太多谎,少说一个,今晚都能安全回家的。我最讨厌说谎的女人了。”
尤孝杰拉开工具车的隔板,原来SM玩具下面还有一排工具,是锯子、锤子、小刀、剪刀、钳子等理论上不会用在人身上的物件。
小兰看的眼睛瞪圆了,绝望地又试了试手铐,依旧纹丝不动。
她的眼泪又开始涌出来,这一次是恐惧的泪水。
女人摇着头,“老板,我错了,我不该说谎的。你重新问,重新问我……我都说如实说,我、我没上过大学,我是XX城边上小县城的人,我做鸡5年了,今年25岁,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今晚我一分钱也不要,我陪你做爱,帮你口出来……我回去不会和任何人说这里的事。我没有来过这里,谁也不知道……求求你了,我还有爸妈要养……求求你不要用这些东西折磨我……我很害怕……”
尤孝杰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你刚才每说一个慌话,就要用这里一件工具,你想想你说了多少次,奖励你没有完全说谎,给你选,想先用哪一件。记住,对我要绝对诚实。”
小兰拼命摇头,泪如雨下,“老板,放过我吧,我错了,呜呜~说谎有错,但不至于接受这样的惩罚,你可以打我……罚我钱吧!我给老板2万吧、3万,多少钱都可以……求求你了,我已经记住教训了,一辈子都不会撒谎了,真的,求求你了……”
“快点,我还在等你,选好了没有,你不选,那就我来替你选。”
小兰的心都快要跳出胸腔了,看着一排凶器,她的头在不自觉打颤。
“我选,我选,呜呜……我选钳子……呜呜……”
“不错的选择。”尤孝杰称赞,他把钳子拿在手里,挥舞了几下。
“开始之前,放点轻松的音乐吧。”
他用手机连上房间里的蓝牙音箱,随机播放了一首马友友演奏的华尔兹舞曲。
尤孝杰把手机平放在工具车上,挥动钳子,滑着华尔兹的步伐,像一个悠闲的恶魔来到小兰面前。
小兰拼命摇头,“老板,求求你,行行好,恶作剧就到这里吧,我心脏不好的,会出人命的……”
“钳子的用法很多,我比较喜欢用它来拔牙。”
小兰倒吸一口凉气,竟然又略略放心,毕竟只是拔牙的话,比她预想的折磨要好一点……
尤孝杰握住小兰的下巴,小兰想挣扎,但尤孝杰的手很有力气,他的眼神凝重起来,让小兰有一种彻底绝望的认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