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心跳加速,胸前两团柔软开始发胀,乳尖隔着丝绸肚兜在掌心摩擦,渐渐挺立成两粒硬核。
她突然想起白日里慕容雪身穿着自己旧时衣袍的模样,那具属于她的男性身躯包裹在月白锦缎里,衣襟随着动作偶尔露出喉结滚动的弧度。
“不可……”她猛地收回手,翻身将脸埋进绣枕。
枕上残留着慕容雪惯用的苏合香,这味道如今从凌云自己的发丝间幽幽传来。
她颤抖着解开腰间的丝绦,让石榴裙顺着双腿滑落,露出雪白的中衣。
这次她没有直接触碰私处,而是将手掌贴在平坦的小腹。
随着深呼吸,掌心能清晰感受到内脏轻微的蠕动,以及深处传来的空虚感——那是与男子截然不同的生理韵律。
当她试着收紧腹部肌肉时,两腿间突然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浸湿了薄绸亵裤。
她触电般从床上弹起,赤着脚跑到梳妆台前。
铜镜里映出女子惊慌失措的面容,额角沁着细汗,唇瓣被咬得嫣红欲滴。
她颤抖着解开中衣系带,看着镜中那具陌生的身体:乳晕比男子时更浅淡,像初开的樱花晕染在雪原上;腰肢凹陷的弧度仿佛精心雕琢的玉器,在烛火下泛着柔润的光。
指尖最终停在了脖颈处。
那里有颗小小的红痣,此刻正随着吞咽动作上下滑动。
她突然想起今早慕容雪替她整理衣领时,拇指曾不经意擦过这颗痣——现在想来,那动作里藏着多少欲言又止的试探。
“咚咚——”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惊得她撞翻了妆奁。珠钗滚落一地的脆响中,她慌乱地裹紧衣衫:“谁?”
“夫人,奴婢来添安神香。”门外传来小翠的声音。
凌云死死攥住衣襟,看着镜中女子凌乱的发丝和绯红的面颊,终于彻底清醒过来。她匆匆系好衣带,哑着嗓子道:“不必了,我已歇下。”
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她颓然跌坐在绣墩上。
方才那些隐秘的探索,终究还是越过了自己设定的界限。
她将脸埋进沁凉的铜镜,让镜面平息面颊的燥热——这具身体终究是慕容雪的,即便此刻由她暂居,也不该这般肆意窥探。
站起身来,她决定去找慕容雪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