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咬着莱茵脖颈后的软肉,在他沙哑的哭声中?一点点厮磨,他的声音温柔的比夜色还美:“莱茵,叫我?的名字。”
莱茵睁着失焦的眼,满脸都是水,嘴唇颤颤。
“乖,叫我?的名字……”
“陆……”
陆泽吻他的肩,微凉的水流过精致的锁骨,冲不去被吮吸的滚烫。
“对,叫我的名字。”
“陆…泽…!”
陆泽笑?着堵住了莱茵的嘴唇,所有的声音都含糊在口中?,包括快乐与痛苦。陆泽托着莱茵的腰,将他高高举起,语气轻快地像在说奖励:“乖孩子。”
陆泽亲了亲莱茵的眼睛,他尝到?了混着微咸的泪。
“莱茵,睁开眼睛,看看。”
莱茵无措地摇着头,却被陆泽以温柔却不失强硬的力道捏着下巴,他被迫低下了头,他看见了晃动的水花,看见了水花之下肉色的躯体。
他们像是两尾人鱼。
陆泽轻咬着莱茵的脖子,一路亲到?了耳朵:“我?们还没有试过这种对不对?”
莱茵已经糊涂了,他不知道陆泽指的是什么,只能在水中?瑟瑟发抖。
陆泽摸着莱茵的脖子,仰头亲了亲对方呜咽的喉结。
“当某种感官被剥夺的时候,其他感官就会更加敏锐,”陆泽看着晃动的水花,言语间是淡淡的期待:“莱茵,我?们试一试吧?”
莱茵根本?没有脑子回?答陆泽了,他被陆泽卷进了水里。不过就算他理智尚存,应该也是同样的结果,毕竟他从来都不能拒绝陆泽。
在窒息的水波中?,莱茵看见陆泽朝他伸出的手。
宛如濒死的爱人相拥,像童话故事中?,在太?阳初升的那一刻就会化为海上的泡沫,那种几乎世界都要毁灭的情感在他们胸腔中?震荡。
他们紧紧交缠着,交换着口中?的空气。
长发在水波中?交错,像是在行古时候书本?上说着的结发礼,胸腔因为剧烈缺氧仿佛要炸开了,将满怀爱意的炙热喷薄涌出。
莱茵不记得自己和陆泽在水中?换了多少?次气,当他们冲破水面时,他紧紧抓着陆泽,全凭着本?能依附。
湿漉漉淌了一地的水。
陆泽垂眸,他眼神微沉,带着心满意足的魇足,他伸手捡起躺椅边上的浴巾裹紧了莱茵。
莱茵带来的浴巾总归是派上了用场,来时裹在他的身上,走的时候依旧如此。
别墅内静悄悄的,一路上根本?不见到?任何人,陆泽抱着莱茵脚步很?稳,其实莱茵根本?不用担心会被看见,陆泽早就吩咐了仆从今晚不能随意走动。他对所有仆从下了命令,却坏心思?地没有告诉莱茵,他就是想看莱茵含羞露怯的脸。
像是娇嫩的白玫瑰,在他的滋养下绽放出粉色的艳。
看着怀中?疲惫至极沉睡的莱茵,陆泽在额头上落下一吻,他想起莱茵在泳池内意乱情迷时说的豪言壮语,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陆泽抱着莱茵冲了个?热水澡,将吹风机调到?低频后吹干莱茵的发丝,整理好一切后,他并没有立刻上|床睡觉,而?是出门去了婴儿房。
仆从见到?陆泽战战兢兢行礼,陆泽看了眼摇篮中?睡得香甜的宝宝,视线落在他和自己相似的眉眼上。他就这样静静看了几分?钟后,忽然?伸手,似乎是想弹宝宝的额头。
在仆从胆战心惊的眼神中?,陆泽终究是没对自己亲生的崽子动手,他朝着一房间的仆从道:“从明天起,不用把小少?爷抱去喝奶,到?点会有奶送过来。”
仆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听到?命令后讷讷应是。
陆泽看了眼睡得安安稳稳,似乎不知道自己逃过一劫的小家伙,离开了婴儿房。
回?到?卧室,陆泽看着床上熟睡的莱茵,轻手轻脚地上了床,对方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到?来,熟练地钻进了他的怀中?,陆泽摸了摸莱茵的微肿的眼角,埋首在他的发丝中?,许久才幽幽道:“说什么再生一个?,一个?蛋就够了。”
熟睡的莱茵此刻并不知道,陆泽这一句话已经决定了他未来五年的幸福生活。
陆泽和莱茵的二胎来的非常晚,直到?莱宝快十岁的时候,他们的家庭才迎来了一个?新生命。那是一个?香香软软的小生命,雌父告诉他那是他的雌虫弟弟。莱宝一直都很?喜欢他的雌虫弟弟,即使他发现自己的雄父更偏爱他的雌虫弟弟,毕竟那样一个?粉雕玉琢的小雌虫很?少?有虫能不爱。
有好多虫都想要给?他弟弟当哥哥,比如谢云、明怀远,温琼啦~他觉得明怀远勉勉强强还有个?哥哥模样,谢云就算了。忘记说了,明怀远是明叔叔的孩子,和明叔叔一样长得很?好看,谢云是个?皮猴子,总是被谢叔叔拿着棍子追,雄父说有其父必有其子。
至于温琼,他觉得是最最最适合当哥哥的人选!他喜欢温琼,雌父教导他该出手时就出手,当年他对雄父就是这样,雄父喜欢什么他就故意做什么。他一定不会忘记雌父和雄父对他的教导,为了抱得美人归,只能牺牲弟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