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这副样子,让我的好不容易忽略的欲情开始潮涌,蹲下的双腿微微并拢互相摩擦,连身丝袜下赤裸的淫穴在情不自禁的情况下开始分泌出淫靡的汁液。
脑内已经出现了无数将自己代入进去的羞耻玩法。
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如此想着,开始用指尖在师姐被五感封闭的俏脸上找寻有无细微的缺口可以帮师姐摆脱这一层又一层的紧密束缚。
这里…没有,这里也没有,后脑…每当指尖划过肌肤,我身下的这个肉茧子就开始不住的翻腾,口中的呜咽声也更加清晰可见,先开始还是带着一丝惶恐,好似在害怕什么,但是还没等我的手指绕一圈,那种害怕的情绪就已经完全化成连我也能感受到的淫靡,婉转的娇哼如同情欲的积累不住的增加,一声如释重负的长叹后只要继续抚摸就能再听到带有一丝急切的呼唤。
身躯随着呜咽不住的颤抖,蜜部流出的汁水都在身下形成了一个小水洼,淡淡的雌香不住往上飘散钻入我的鼻腔中。
这种感觉…是掌控,是控制,好像在把玩手中起舞的玩偶,每次轻巧的触碰都能清晰的感知到掌中娇躯的颤动,这里是低音,我点住鼻尖,呜咽变得沉闷而压抑,这里是高音,我的手指绕过下颌轻抚脖颈。
高昂又激烈。
乐曲一次又一次重复,每次更加的快速而迅捷。
我沉醉在掌控欲之中,所有的心思都被无底的欲望淹没。
“岚…求你…呜?我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求你了?…”一道熟悉而又陌生的嘶哑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像是铃师姐,但是师姐清冷的声音不会这么的淫靡…哎…?
等到我反应过来之后,才发现身下人的呜咽都已经变成不住的喘息。
虚弱而满足。
本来紧紧裹住面部的丝袜正在逐步的散开,露出一张苍白虚弱满是口水泪水汗液的清丽脸庞。
我这才意识到原来在不绝如缕的美妙乐曲中,师姐已经被释放了出来。
“哎…哎…?!”我此时无比的想找个洞将自己埋起来,强烈的羞愧直冲天灵盖。
我到底做了什么…!不应该这样的……
我有些不敢去看怀中人的眼睛,有些慌不择路的用手腕拂去师姐脸上的泪痕。
她的眼神有些迷离而懵懂,将脸颊紧紧的贴在我的手掌之上,像是被高潮榨出了太多的理智,分不出虚幻脑内世界和现实的边界。
这种暴虐的心绪…真的是我自己吗,我如此想到,眼神扫过师姐还依然被紧紧束缚着的娇躯。一时有些恍然。可是…这正是好机会……
我拿出刚才将所有点数在商场买下的一个小瓷瓶,将其中的液体喝下存在口腔中。
而后低下头,吻开铃师姐的唇瓣,撬开齿关一点一点的用舌尖渡进师姐的嘴中。
她好像还沉浸在虚幻的幻梦之中,毫无反抗的意思。
“师姐…你是否还是你自己的主人?”
这句问题问的令人有些摸不着头脑,要是在日常的场景中我大概只能收获师姐的疑惑和不解,多半还会过来用手掌抵住我的额头感应温度看看是不是生病亦或是发烧。
可此时的情况又有所不同,师姐身上着件将她包裹紧缚住的丝袜衣一看就并非凡物,基本已经验证了我的猜测:在不知不觉间那个冰山美人般的铃师姐已经被幕后黑手的布置所捕获,会在关键时刻变为摧毁门派秩序的最后一把利刃,将所有熟悉之人都推入变为淫奴母畜的绝望境地。
万幸的事,我已经预设过这种在小黄游里并不罕见的情况,之前给师姐灌下的药水就是我耗费所有库存从金手指中得到的奇物【欲莲心液】。
其原料为罡风中凭虚生长出来却无人问津的【风莲】,这种灵材不仅善于藏匿自己,采摘手法也极为特殊。
必须要用未经人事的少女掌心握住莲根才会以气凝体从虚幻的渺渺景致变为实物,在如此艰难的条件之下,采取回来的风莲也会在三日内化为清水在不见踪影。
不管是用作丹液还是将其整朵吃下都没有任何效果。
所以无论是门派典籍还是丹书上都只是一笔带过,只把它当作是大千世界中的一处奇物。
但是我不一样,我可是有着系统的女人!
我多年〇宝的经验支撑着我从浩渺如烟的商城中选出了这一款由风莲炼制而成的堪称奇效的物品,代价仅仅是将所有的积蓄付之一炬。
随着师姐下意识的将口中药液吞咽进去,我的问话像是触发了什么机关一样,铃染墨虚弱苍白的脸蛋逐步变得红润起来,那双失神的瞳孔也不再涣散,丝缕的神光一点一点重新开始凝聚在她的眼眸中。
可不过几息过去,更加令人惊诧的变化就开始浮现,她的身体开始变的像是和世界格格不入,身体四周的光影出现了旁人决计无法理解的的闪烁与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