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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比你不要脸二更(第1页)

没有再让他们继续做毫无结果的对峙,杨禾栀向蒋泽赋无声示意,然后让蒋凌宇回房间休息一下。蒋凌宇的房间很大,白色与浅灰色的调子,依然也是落地窗,设计很简约的大床,还有一张沙发一面玻璃柜,满满一墙的赛车模型。“栀栀……”蒋凌宇躺在床上,半垂着眼,密而长的睫毛浅浅遮住眼里的情绪,“对不起,害你担心了。”暖黄的灯光晕染着他的脸,模糊他的五官和表情。他手腕施力,拉着床边的杨禾栀,把头埋在她的小腹处。杨禾栀没有推开他,把脑袋伏下,很久都没有动,良久,她开口。“凌宇,你别再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了。”蒋凌宇点点头,抑制住心头传来的某种抽搐,再次道歉道:“是我不好。”他很想像他哥那样平静下来,不落下风。可当他看到杨禾栀看他哥的眼神,想到她白皙的手指曾被他哥握过,他便浑身都从骨头缝里痛了起来,呼吸发紧,几乎要喘不上气。“不要再纠结这些了。”杨禾栀空着眼神,苦笑道,“咱俩还是分开吧,再这样下去该怎么办呢。”蒋凌宇怔怔地,抬头看向她的眼睛。“栀栀,不要分手……我可以不要你公平的喜欢,你哪怕就像这样,偶尔来抱一抱我就行。”杨禾栀艰难地,诚实地说:“不能了,我以前可以做到,现在不行了。”——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无奈,愤怒、羞恼、失望,这些情绪全部郁结在胸口,让蒋凌宇呼吸都变得不太顺畅。杨禾栀感受到蒋凌宇又在哽咽,不忍地错开脑袋,挡住瞬间微红的眼睛。再度抬头时,脸上已经是笑着的。“好了,你先睡一会儿,等你好一些了,我们可以慢慢聊。”她叹了口气,想着今天这出滑稽苦涩的闹剧终于快要结束,疲惫地转身就要去关灯。然而蒋凌宇沉默了下,突然拉住她,他的手指修长,完整地握住她的手腕。他微微仰头,一头黑发被压得蓬松而凌乱,清澈湿漉漉的眼睛就藏在额前的刘海中,用沙哑又无辜的嗓音问。“栀栀,你把我哥叫进去,我想跟他说话。”杨禾栀有些犹疑,心有余悸道:“你们会吵架吗?”“不会的,我不敢跟他吵架。小时候贪玩撕了他的书,他整整一个月没有和我说一句话。”蒋凌宇舔了下干裂的嘴唇,自嘲地说着。杨禾栀略微松了口气,便应了下来。临出门之际,蒋凌宇背着身,裹在被子里,恳切卑微地朝她开口:“栀栀,周六是我生日,我追了你这么多年,但一次都没有机会和你过。这一次,最后陪我过吧。”杨禾栀心中酸涩,再铁石心肠,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她嗯了声,“好,我会给你准备礼物。”————客厅浸在潮湿的阴翳里,就像一副棺材,吞没?了活气。蒋泽赋静坐在沙发上,闭眼沉在黑暗里。一团污遭的?心绪,在体内胀开。杨禾栀走出来,便看到轮廓隐在暗处的蒋泽赋,她不自觉把脚步放轻,缓缓靠近他。见是杨禾栀,蒋泽赋紧绷的心情霎时放松下来,他站起身,等待她开口。“你弟弟找你。”她说。“好,你别管了,我让司机先送你回去休息。”关怀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杨禾栀睁大眼,蒋泽赋温柔的眼睛就在她咫尺的地方。他穿着挺括的大衣,身上还带着从外面带回来的寒气,怕冻到她,于是不敢靠得过近。杨禾栀垂着眼,心底泛起不该有的委屈和愧疚:“对不起,对不起。”巨大的心理压力下,她有些无法支撑,向前俯在他肩膀处,脸埋在他锁骨,凉凉的眼泪浸透他的衣衫。“我说过,一切都是我的问题,你没有任何错,如果说美丽和富有吸引力也成了错误的话,女性过得该有多累。”蒋泽赋直接把她揽进怀里,让她的脸贴紧他的胸膛,手指插在她的发间,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脑勺,继续道。“栀栀,你已经很勇敢了。我本来已经想清楚,也做好打算,即便我对你有占有欲,但我尊重你的任何选择,我可以不名正言顺,但你不能为此介怀。”杨禾栀闷着声音:“那我要怎么补偿凌宇呢,他今天看起来很难过。”蒋泽赋叹了口气,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微微仰头,与她对视,“如果你有一天同样放弃我了,我不会要求你作任何弥补。我只会怀疑是我哪里做的不好,然后改变,再去追你。”“我弟弟他虽然有些孩子气,但是我看着他长大,他本性不坏,不会责怪你的。”他的?目光,忽而带了几分叫人背脊发紧的?压迫感,声音更是沉了两分:“说实话,是我更加阴暗不堪,我甚至有想过用一些手段迫使他主动提出跟你分手。”“我……”杨禾栀想说什么。蒋泽赋不等她说完,嘴唇凑到她耳边,声音直接钻入了杨禾栀的耳朵里,“或许你有一天会突然觉得我?卑劣,强势,但这些都?无所谓,我只是想要你。你问过我理由,我回答过你,我现在还是那样的想法——”“除了喜欢你更深以外,我依旧嫉妒,他可以肆无忌惮让你心软。”他修长手指藏在她的发间,话虽强硬,但没有任何欺迫的意味。杨禾栀埋在他的怀中,这样熨贴的拥靠,温热的体温,让她有股前所未有的踏实。她几欲抛开所有的差距,放弃思考他会不会一直这样子无条件喜欢她。“先进去看看凌宇吧。”杨禾栀在怦然的?心跳声中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恍如微,“你们不要吵架。”蒋泽赋的手掌落到她的发顶,在?她头?抢乱挠两下,柔声道:“好,我知道了,让司机送你回去吧,你难道又要熬夜,头发会掉很多。”她抬起羞恼的眼睛,推开他:“我劝你可以善良一点,不要再诅咒我秃头了,我要是秃了你得给我500万工伤赔偿金。”她这气呼呼的模样太招笑,逗得蒋泽赋没忍住又揉了两把。————雨幕在玻璃上蜿蜒成泪痕,新风系统发出细微嗡鸣。蒋凌宇卧室整面墙的赛车在顶灯下折射冷芒,蒋泽赋走进来,看到弟弟和杨禾栀在玻璃柜架上的合影。应该是他们第一次合照,蒋凌宇搂着她的肩,笑得很开怀。他没有坐下,低头看着神色空茫的弟弟。兄弟二人之间总会有一些刻在骨血里的默契,这种?默契是外人无法言说?的,在某些时刻,只需一个眼神一个语气,就可以让对方心?领神会。蒋泽赋眼神压得很黑,语气淡漠:“玩够了吗?上周刚替你填了俱乐部的账,没安生两天,今天就装晕吓她。”毫无波澜又掌控一切的语气,对比之下,便会更大程度地激怒对方。蒋凌宇难以理喻地看着他哥,不敢相信这样指摘的话还能从他嘴里说出来。“呵,你不就是因为理亏,所以才用钱给我处理这些事儿吗?”他面上涨红一片,耳后连着脖颈青筋暴起呼吸急促。蒋凌宇悲愤地想,说到底还是不够有能力可以独挡一面。赛车俱乐部的账单永远会先寄到蒋泽赋办公室,他此刻的目光刺眼得像审判台的反光板。可他又没有求他做这些,是他心虚,是他抢走了他的女朋友,是他应该。“哥,我叫你进来,不是听你来说教我的。”蒋凌宇看着蒋泽赋锁骨附近几处隐隐的吻痕,有些嘲讽地笑着。“我是想告诉你,你以为你胜利了吗?”他的表情很落寞阴郁,咬着牙道:“我出国前追了栀栀那么久,她都不松口。她的心比谁都硬,你以为她就能更爱你吗?”蒋泽赋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看着盛怒的弟弟,他也坦率承认:“她爱谁都不重要,我喜欢她,我可以引诱她,能把她从你手里抢过来,但我困不住她的心。”“你跟我发脾气可以,不要再让她受累了。”“让她受累……”蒋凌宇重复他的话,说到一半却被气笑,糟糕的情绪如崩溃的洪流,无可抑制地往外冒。他猛地从床上起来,厉声道:“哥,我还没同意分手呢,你是有多自信能说出这样的话啊。”他指着蒋泽赋脖子上的吻痕:“你不也让她受累吗,你有本事别碰她啊。”蒋泽赋笑了声,他并没?有任何?想要反驳弟弟的欲望。毕竟,当蒋凌宇说出的是事实后,自己已经赢了。“行,我不是圣人,我想碰她,是我比你不要脸。”每一拳都打在棉花上的蒋凌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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