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连吃了好几个,总算填饱了肚子。
她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伸出了粉嫩的舌尖,灵活生动。
陆绥静悄悄垂着眼,鸦睫浓黑,他忽然扣住她的下巴,止住了她想往被子里钻的小动作。
他何尝不知道自己在趁人之危。
对她,只能卑鄙无耻。
兴许她自己都没察觉到她已经习惯了被人照顾。
他惯着她,什么事都能有条不紊帮她做好。
一条已经落网的鱼,哪怕翻身也回不去水里。
陆绥事无巨细妥帖的照顾她,并不是要像李裴那样,试图用对她好来打动她。
这样做,十分可笑。
也根本没有用。
她是最擅长物尽其用、用完就弃的白眼狼。
陆绥在很早、很早,在没有察觉她的女儿身就看穿了她的本性。
好话都是她说的。
无论是不是撒谎。
他都当了真。
男人的手指缓缓没入她的发间,他抬起了她的脸,她在半梦半醒中睁开了眼,“陆绥?”
他看着她,嗓音温柔的嗯了声。
然后。
然后他伏身对着少女樱红的唇瓣深深的吻了下去,几乎要吞没到了她纤细的喉咙。
她仰起雪白的脖颈,好似那濒死的天鹅,弧度诱人。
舌根发麻,喉咙都觉得痛。
快要断了气般的沉溺,她似乎都忘记了怎么呼吸,手指攥紧了他衣襟,蹬直了纤细白腻的小腿,脚指头也绷得紧紧的。
面上一片水润的潮红。
眼中噙着薄红的雾色。
可怜又诱惑。
陆绥轻轻抚摸着她后背薄薄脊骨,沉声在她耳边说:“张嘴。”
李裴白天想做的事情。
他帮他做了。
他就是要在她清醒的时候。
夺取、侵略般的亲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