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招待所,杜立秋和武谷良就拉着小寡妇往房间里钻。
都到门口了,这漂亮的小寡妇扭头看了一眼回房间的唐河,有些惊讶地说:“喂,你不来吗?”
“嗯?”唐河一愣。
杜立秋叫道:“唐儿,来不来?”
唐河的脸一黑,我特么只是好奇,并不一定要实践,我来个屁。
小寡妇是半夜走的。
杜立秋和武谷良是后半夜死的。
这个死,形容得好啊!
人还活着,但是他们已经死了,只剩下了一个躯壳,而且这躯壳好像还瘪了不少。
俩人像行尸走肉一样,缓慢而又僵硬地上了车,一个搂狗,一个抱熊,在面包车里挺尸。
唐河开了一天的车,都特么快要累死了,一直到了塔河,这两人还死着呢。
唐河把两人扛进招待所,又喂狗又喂熊的,全都忙活完了,饿得前胸贴后背。
一边吃饭还一边寻思,真能厉害成这样?这特么不科学啊。
莫非那小寡妇修炼什么邪功?
她会不会半夜跟过来,把自己也整成他们这样啊?
都基巴这字数了,不出点高武修仙啥的,总觉得刺刺挠挠的呢。
杜立秋和武谷良两人躺了整整一天一宿再加半宿,第二天早上这才稍稍地有了点精神。
再度上车的时候,杜立秋就兴奋了起来,比比划划地跟唐河描述着细节。
唐河几次想让他闭嘴。
但是这货,在这种事儿的描述上,口才进步的可不是一星半点,让他说得跌宕起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