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小林,猜猜这是谁。”
杨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还没反应过来,一只手捏住我下巴,指尖掰开我的嘴,紧接着一根热乎乎的鸡巴塞了进来,整根肉棒烫得像刚出锅的铁块,龟头顶在我舌头上,咸咸的汗味混着香料的气息冲进鼻子里。
我“唔”了一声,舌尖不自觉舔了舔马眼,粗硬的青筋跳动着刺激着我的舌头,烫得我舌根发麻。
我脑子转的飞快,根据我的记忆,这不是杨海,更不是海因茨,这根比他们俩都短,大概16公分,但是太粗了,几乎跟方武一样粗,应该有7公分粗。
这血气方刚的硬度,怕不是艾哈迈德。
我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想说出答案,但是这根鸡巴的主人舍不得拔出来,反而抱着我的头抽插起来,没办法我只能先奋力为他口交,让他享受一阵子。
我高超的口技让他没忍住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这下我更确定了是艾哈迈德,给他吃了约有十分钟,他终于抽出鸡巴。
我喘着气说:“艾哈迈德。”他们几人发出“喔”的起哄,显然我是猜对了。
“再来。”我听见了杨海在笑。
一双手捧上我的脸,龟头抵在我的唇上,他不像艾哈迈德那样粗暴,我张嘴欢迎他进来。
这一进来不得了,这根鸡巴直接捅进了我的嗓子还有多,我差点呛到,索性他没有那么粗,只有4公分粗,但是长度至少有20公分。
我细细品味着这根鸡巴,分泌出一些唾液让它在我的嘴里穿行,包皮裹着茎身撑得很饱满,龟头没有比茎身粗,口感很好。
换气期间我似乎闻到了是阿尔方斯的体味,我卖力吸紧口腔,创造一个真空泵,尽力回报他的温柔。
“阿尔方斯。”其他人“哟”了起来。阿尔方斯抽出鸡巴时还轻轻抚摸了我的脸。
“下一个。”
下一个应该是佐藤了吧。
这次我主动张开嘴,鸡巴顺利插进来,比艾哈迈德要长,大概17公分,比阿尔方斯要粗,估计5公分。
只在嘴里放了一下,他就抽了出来。
“佐藤。”不出意外又对了。
然而突然一根鸡巴急匆匆地插进了我的嘴巴,不对,这是什么?
该死,鸡巴上涂了什么,辣辣的。
鸡巴插进去的一瞬间,我听到海因茨长叹一声。
我就知道是这家伙使坏!
他抱着我的头大开大合地深喉,我眼泪都要出来了,他爽得忘乎所以。
杨海感觉到我挣扎得太厉害,松开了我的手,我一把推开海因茨,扯下蒙在眼上的腰带,咳了几声,看到该死的海因茨手上竟然拿着一瓶二锅头!
我抓起海因茨的鸡巴,狠狠咬了一口,海因茨痛得笑出来,大喊一声“操”,一旁的几个人都连声惊呼。
海因茨抚慰了几下他软下来的肉虫,完全没有怪我的意思,笑着说:“你这个小坏女孩。”把我整个人抱了起来,躺卧着放上了岛台。
他从我头顶按住我的双手,冲剩下几个人喊道:“来啊!”
艾哈迈德最先按捺不住,他解开上衣,露出毛毛的胸肌,把我的双脚架在他肩上,鸡巴捅进屄里,撞得又野又乱,风卷残云。
我尖叫着抓他胳膊,毛茸茸的小臂蹭得我小逼夹得无比紧,海因茨先前留在逼里的精液也给了他绝佳的润滑。
他咬咬牙切齿,撞得更快更狠,逼水疯狂飞溅,像憋了太久的火山终于释放出了他眼里的火。
我脑子一片空白,小穴只剩下爽而已,他俯下身子伏在我身上,喘着粗气爆射一通,热流烫得我一颤,他抽出鸡巴,笑着亲了我一口,大大的眼睛看着真帅,还想被他再操一次。
阿尔方斯接力上来,他伸手玩弄着我的阴蒂,轻轻一揉,我“啊”地叫出声,屄里一抽,水淌得黏糊糊。
他握起那根长得吓人的鸡巴,放在我的阴唇中间,来回滑动,活像一个白色面包夹着黑色香肠。
阿尔方斯给海因茨使了个眼色,让他松了手,阿尔放斯抱起我,像给小孩端尿一样搂起我的双腿,把我抬到冷冻柜面前。
不锈钢的柜门清晰地映出我们的身影,一具黝黑健壮的肉体怀抱着一具较小白嫩的肉体,视觉冲击拉满。
他挨近我的左耳,低喘一声,腰一挺,20公分长的黑色大肉棒顶进屄口,几乎要顶穿我的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