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手臂抚摸着酒架上的标签,昏黄的灯光让他的肌肉线条充满诱惑,我莫名期待起与他的肢体接触。
海因茨回头看我身后的酒架,与我看着他的迷离眼神不期而遇,我自觉失态,低下了头,他却大大方方地笑了,蓝色眼睛像深邃的宝石。
“你在找什么?”我急于打破尴尬,用比较生涩的英语问道。
“我们需要一些Gin。”海因茨的声音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听来格外有磁性。我不知道什么是Gin,也许是某种酒的名字吧。
“Gin?”
“没错。Gin最早是荷兰给病人治病的,可英国人喝着就上瘾了。”海因茨讲起故事来。
这么长的句子真是为难我,好歹算是大致听明白了。
我学老实了,不敢再开口。
海因茨选中了两瓶酒,拿到门口的黑胡桃木小吧台上,上面摆着几个空酒杯和一堆调酒工具。
瓶塞“啵”地被他打开,我闻到一阵清冽的酒香,我好像闻到柠檬的香味,其他的味道我就闻不出来了。
他拿起一个酒杯,倒了一口的量,晃荡了两下,喝了下去。
“嗯~”他喝完清了清嗓子,“要试试吗?”
我说OK,伸手拿桌上另一个酒杯,谁知海因茨倒在了自己杯子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喝了下去,然后伸手揽过我的后脑勺吻了上来,冰凉的酒液从他温暖的嘴唇冲进我的口腔,清甜、辛辣、干涩混杂的味道在嘴里炸开。
吻了有十几秒,我和他放下手中的酒杯,不约而同地抚摸起对方的身体。
海因茨推着我后退,靠在酒窖的墙上,我闭着眼睛体味着,舌尖与他的舌尖打成一片。
他的手隔着薄薄的布料捏起我的乳房,他的手指加上纱的质感刺激着乳头。
他右手刚握过冰冷的酒瓶,现在猛地探进我的小穴,让我不禁浑身一颤。
我们停止了接吻,慢慢睁开眼睛。我有点腿软,舔了舔嘴唇,酒味还在嘴里绕。他覆在我乳房上的手顺着锁骨、脖子,摸上我的嘴角。
“如何?”海因茨问,声音低得像耳语。我抬头看他,他眼睛直勾勾盯着我,笑得像一只性感的狼。我心跳快得要炸,不知说什么。
“我不知道。”
他笑了,脱下自己的厨师制服,露出健硕的胸肌。
“你不知道?嗯?现在呢?”海因茨的右手中指深得更深了,骚水顺着指节淌下来,冷热交错的刺激让我腿抖得像筛子。
我咬着嘴唇,眯着眼睛抵抗下身越来越抑制不住的欲望。
他慢慢剥下我的衣服,肩带歪到一边露出半个奶子。
他低头盯着,喉咙里咕哝了一声,砂纸般的手掌直接盖上去,捏住我那硬得发疼的奶头,我“啊”地叫出声,声音在这密闭的藏酒室里回荡。
“好美的tits。”他嘀咕着,硬邦邦的小豆子被他揉得又疼又爽。
我喘不上气,小穴里的手指动了动,搅得里面水声“咕叽咕叽”响。
他抽出手指,湿淋淋地举到我面前,咧嘴一笑:“瞧瞧你的pussy。”该死,这些词都是什么意思,老师全都没教过。
我嗓子干得发不出声。
他双手举起我的腰往吧台上一推,我屁股撞上胡桃木台面,冷得一激灵。
他挤进我腿间,18公分的个子俯下来,金发蹭着我的额头,热气喷在我小穴上。
他的手直接掀开我睡裙下摆。
“真棒。”他低头咬住我的耳朵,牙齿轻轻一碾,喘着气说,“操你之前先尝尝味道。”他跪下去,竟然吸上了我的阴唇,我爽得想夹腿,可他两只大手掰开我的大腿根。
胡茬扎着大腿内侧,痒得我直哆嗦。
他的舌头有力得搅动我的小穴,粗糙的舌面刮过阴唇,钻进屄缝里一卷,我“啊”地尖叫,整个人往后仰,险些撞上酒架。
他舔得又狠又快,像饿狼啃肉,舌尖顶着阴蒂一吸,我脑子一片白光,小穴抽得像要炸开,不住流出的淫水都被他吸了个干净。
“摸它,喜欢吗?”他抬头看我,嘴角挂着亮晶晶的水渍,起身笑得像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