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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节(第1页)

有个刀疤脸!他看向那幅碎画,之前对碎画还是完整画都没感觉的小昭昭,忽然就体会到碎画的不好了。他没在画里看到那个最容易找到的刀疤脸!而且人也不太齐,双方加起来,也只能看到五个完整的,三个半截的人。其中六个还是背影。小孩小声对石墙说:“你多画一点点呀!”石墙自然不会回应。倒是狄先裕侧头问:“你刚说什么?”这一侧头,就看到生龙活虎,眼睛亮亮的狄昭昭。狄先裕忍不住感慨,果然是小孩,就是精力旺盛,恢复得也快,还不知道累。“我在想,要怎么告诉暴指挥新的发现。”狄昭昭说着,忍不住往暴凭江一行人的方向看了好几眼,祖父正在那边和他们聊抓坏人的事。小昭昭忍不住想,他们笨笨的,应该看不出来他是编的吧?“新的发现啊,”狄先裕嘀咕了一句,又忽然惊道,“你什么时候有的新发现?”他怎么不知道?“就刚刚,”狄昭昭行动力杠杠的,想到就做,从爹爹身上呲溜一下扭下来,小手拍拍爹爹胳膊:“爹爹你等我回来啊!”说完嗖的一下就跑到大人堆里去,给自己鼓鼓气,然后就仰着头脆声道:“我还有一些比较难的发现,你们要听吗?”暴凭江错愕低头:“还有?比较难的?”难道刚刚那些不难吗?狄昭昭点点头:“是啊,要听的话我讲给你听!”“当然要。”不要是傻子,甭管是啥,先听了再说。狄昭昭回忆着碎画里被砍中的一人,他说:“有个人手臂被砍伤了。”想了想,略心虚的补充,“从地上的血迹来看,伤口应该比较长。”但是他很快就不心虚了,虽刚刚看没看出来,但是带着结论再去看现场血迹,就跟带着答案去看数学题一样简单。小孩理直气壮,小手一指:“对,就在那里受伤的,那道喷溅血迹是砍赢逃走的坏人的。”其实吧,他的心虚补充完全没必要。有了前面的震撼,连狄寺丞都下意识以为他说的这些,是从现场痕迹里发现的。而暴凭江听说这个很难,从头到尾就没生起一点追根究底的心,反而很惊喜:“是左手还是右手?”“右手。”暴凭江的随侍喜道:“这可是个大发现!这几日城门处戒严,一个身上带伤的都没放出去过,这个人肯定还在城内!”暴凭江也精神一震。等听完狄昭昭补充的细节,暴凭江信心暴增。这伙人的身高他都知道了,其中还有两个比较高的,一个矮的都没有。要是人还凑在一起,他保管一抓一个准!即使不凑在一起,还有手受伤这个破绽可以抓,还有好几个小细节可以逮人!暴凭江忍不住看向远处的狄先裕,刚刚小孩还没看出来这几点,被他爹抱了一会儿,就知道了。还有刚刚去请教狄先裕什么圆圆运动,不是狄先裕教的那就才怪了。暴凭江暗暗咋舌,又低头对小孩道:“你爹爹肯定很厉害吧?”狄昭昭一脸“你有眼光”的小表情看暴凭江,挺起胸膛:“那当然啦,我爹爹超厉害的!”与此同时。在紧锣密鼓追查私铸铜钱案时,被派去调查狄先裕的那批人手,也将了解到的信息,撰写成折子,放到了景泰帝的桌上。景泰帝思忖着日后如何提拔,任用狄寺丞,又带着几分好奇,翻开了这份狄先裕的调查报告。刀疤脸这折子不薄,让景泰帝怀揣期待。对有才之人,尤其是这种能将才干落到实处,而不只是高谈阔论的大才,景泰帝是最心悦的,于是让人将工部、大理寺呈上来的折子一同取来,一一打开看起来。被狄昭昭夸了许久,这折子看起来与旁人,还真不一样。尤其是那一份份与众不同、让人耳目一新的奇巧之物。满满当当,令人忍不住惊艳。得知大理寺破案难发现细微痕迹,指印,便想办法造了天虹显微灯。看过烟墨法、碳粉法显露出的模糊指印,心疼儿子看得眼睛疲惫,便想出了磁粉法显指印。发现旧案卷宗留存指印模糊、难以起作用,便想出了“透明胶皮”这法子。得知其父困于纵火案,便提出了“重心”之论,以助破获了酒楼纵火悬案。被工部求助后,心系边关之危,甫一见图纸,便传授了工部受力分析这种清晰明了的方法。……其实从实际上来说,这些因果关系,没几个是成立的。但偏偏从事件发展顺序来看,从“大理寺的传说”“江湖上传说”来看,谁能不对号入座?景泰帝看了都忍不住对号入座,甚至升起一股近乎狄昭昭式的“我爹爹无所不知,我爹爹无所不能”的磅礴豪情。遇事平事、遇难破难!无论遇到何种问题,都信手拈来一奇法,从前人从未想过的角度,刁钻破之。这般人物,连景泰帝都忍不住喊一声:“当真奇才!”涉猎甚广的景泰帝,边看边忍不住吩咐人去弄个天虹琉璃灯来。恰好大理寺呈上来的“有关推广天虹琉璃灯至各地官衙的建议”时,贴心地备了一个小的三棱镜。景泰帝拿到手后,仔细端详,只觉平平无奇,实在难以让人想到奏折中说“可辨微毫”之奇效。他亲自起身,走到有阳光透进来的窗棂边,动手尝试,看过天虹,试过紫霸王,再联想到它于破案一道的奇效,不禁感慨:“妙极!妙极!”自那日大朝会后,工部也不便再耽搁,将请功的折子递了上来。工部算是补过,谈不上什么功,但狄先裕这种外来助力当然不一样。更别说狄先裕还有一个如此刚猛,连天都敢捅的爹,工部哪敢贪墨一点?看完天虹琉璃灯,景泰帝又去看这份工部的折子,去瞧里头的“受力分析”还有狄寺丞呈上来的提案,开春后,借着《血迹受力分析》带起来的震慑之风,加大血案惩处力度,一股肃清京城匪气。……太监总管梁才暗暗心惊,也不知狄家二郎究竟有何能耐,竟能让皇上开怀至此?周身那股近日笼罩的低沉迫人气势,看过折子前后简直天差地别。他心中默默将狄家的重要度,又往上调了调。景泰帝一口气看完了工部、大理寺呈上来的折子,眼瞧许多沉疴,竟只是因为狄先裕一人,几个耗费并不算大的点子,就有尽去之势头,只觉得痛快淋漓,甚至有一丝意犹未尽。抱着这份意犹未尽的期待,他坐回桌案前,继续往后看那份调查。结果后头的内容,看得他差点把手边的茶盏打翻,将一盏热茶泼到身上。什么叫夫子评价此子天资愚钝?什么叫此前京中皆传言狄先裕性子懒散,不堪造就?什么叫曾多次参加童生试,均落榜?那调查的人,似乎也觉得太过离谱滑稽,一同呈交了狄先裕儿时的课业,学堂中考试的结果,狄先裕做的诗等等。譬如夫子曾有一日出题,以“乐”为题,赋诗一首。狄先裕交上来的课业:我爱睡觉梦悠长,每日贪床不愿起。爱吃饭来味无穷,口腹之欲最欢喜。景泰帝:“……”这水平,这内容,即使他戴上“大才滤镜”,也找不出一丝能夸奖的地方。这就是这封奏折厚的原因,调查的人忍不住怀疑人生,又怕折子送上去反显得他像个傻子,在自我怀疑,反复横跳之中,折子就越来越厚了。景泰帝如今也看得不由反复横跳起来。他对着奏折翻来覆去:狄先裕乃不世之才。狄先裕连童生都没考取。狄先裕之聪慧无人能比。狄先裕作的打油诗连狗都不理。狄先裕……景泰帝纳闷了。这狄先裕总不能有两副面孔?他平生见识贤才无数,当真头次见如此稀奇之才。而且狄先裕居然和其父一样,都在今年异军突起,有如神助?奇哉?奇哉!“啊——嚏!”狄先裕仰起头狠狠打了个喷嚏。狄先裕揉揉痒痒的鼻子,嘀咕道:“也不知道是谁在背后念叨我?”狄昭昭跟暴指挥使说完了新的发现,就高兴地跑回来,听到他打喷嚏,小脸关切:“爹爹,你是不是冻着了?”“这倒没有,”狄先裕觉得怪怪的,怎么昭哥儿往对面跑一趟,说了点新发现的线索,他爹和暴指挥使都往他这边看?狄先裕低头,狐疑地看穿得圆滚滚的小孩,捏他的小脸,龇牙凶狠:“你又跑去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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