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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第1页)

“咳咳,”狄先裕以拳抵口,还没等他继续忽悠,不远处传来一阵嘈杂声。三个满头白发的老人,有的被人搀扶着,有的拄着拐杖,还有一个龙精虎猛,后面跟着一大群大理寺差役,正向他们这边走来。“您慢点。”“您别着急,这儿新添了台阶,小心别摔了。”狄昭昭站起来,好奇地踮着脚朝他们望去,他扶着爹爹还问:“三位爷爷是什么人,看起来好奇怪啊?”狄昭昭在看对面的时候,对面的一行人也在瞧他们。三位老人家,都曾在大理寺任职,同样都办过这起纵火案,最后都折戟沉沙,甚至损了仕途。前大理寺卿钟老,甚至就是因为这个纵火案,被申饬一通、而后告老致仕。多少个午夜梦回,都一次次梦见这个案子的一切,梦见那间被火烧过的酒楼,梦见酒楼里上上下下每个人,梦见若自己抓到那个纵火的恶人……惊醒后,却发现是一场梦。当听到昔日手下来禀,如何能不惊、不急、不想来看看那贼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又是谁有这般通天本领,真把这个恶人抓到了?凭空蹦出来远远看到狄昭昭。那名拄着拐杖老人,立马皱起了眉头,边走边用拐杖用力跺地,不满道:“咱大理寺的规矩呢?怎么会让小儿随意待在□□,即使是官员家属,持了令牌进来,也不该来北门,公私不分,乱来!简直乱来……”还没等他说完,旁边一老捕头,连忙搀住他,紧紧握住他拄着拐杖的手,赶紧解释道:“李公,这案子有突破性的大进展,全依仗他们。”李老被按住了直跺的拐杖,听着耳边的话,有些发愣。钟老三年前才告老致仕,得到的消息也最多,比李老的愣住的表情好一些,但还是颇为意外的看了一眼对面的小孩。越是听周围差役的语气,越是不敢、却又不得不相信,这案子能破,竟真有这看起来才五六岁小孩的功劳。这语气和态度的变化,与牛武志和方小石把断手的老头带回来分不开关系。要真带回来一个左撇子,都不至于让人这么惊讶。偏偏是断了右手,只能长期用左手的老头,还各方面都十分吻合。这完全就是在告诉他们所有人——那串脚印,人家小孩是实打实、硬碰硬、用真本事看出来的!一点水分都不掺!不是他们在排查了绝大部分左撇子无果后,有些猜测的——什么刚好碰到大理寺有个左撇子,什么因为看着有点像,就大着胆子蒙一个,什么……猜得都是些什么狗屁!人家那分明是真刀真枪干出来的,比他们腰间配的刀都真、都凶,直插案犯,白刃见红。看看人家掌握的本领多犀利,多凶猛?又是直接钉死人的指印,又是能直接找到人足迹!看看他们排查人的关系网、还有调查火油这种间接证据的,相比人家刺刀见红,简直是拿着把没开刃的小匕首在那里戳!一行人走到跟前,拄着拐杖的李老低头看看狄昭昭,确认了一下:“有依仗他的地方?”又有点不信,小孩才这么点高。那老捕头无奈:“具体的细节我可不能说,这您也是知道的。”照大理寺的规矩,若案子破了,能对外讲的,基本就是案子破了,凶手是谁,凶手的行凶的动机……这些都无伤大雅。至于破案的细节,关键性证据,差役们做了哪些排查和搜捕,是不能对外说的。若发现了,直接逐出大理寺。再大嘴巴的人,想到身上旱涝保收又体面的编制可能没了,便也变成紧嘴巴了。不过见气氛有些尴尬,有老油条熟练踩着规矩的底线笑道:“您可别不信,若没有狄公子和小郎君,咱可连这人都发现不了。”牛捕头也熟练的在规则旁施展拳脚,帮腔道:“三条直接线索。”连钟老都一惊,他试图确定:“撰写卷宗时,能与凶手有强相关的线索,才能定为直接线索。”像是某某和酒楼某掌柜发生过口角,所以有嫌疑,这种可不能称作直接线索。“没错的。”三老啧啧称奇,他们当初自己办这案子,别说三条了,连直接线索都没有,完全是云山雾绕。小昭昭躲在爹爹腿后面,探出小脑袋往外看。一群人走过来,后面还跟着好多人,看起来还凶巴巴的,狄昭昭忍不住缩到爹爹身后。小脸鼓鼓地看对面,哼,你们人多我也不怕,我有爹爹!同样一脸懵逼的狄先裕:“……”瑟瑟发抖jpg要不是小昭昭太小太矮,他也想直接把小昭昭拿到前面来挡住他,他也不想直面这种场面啊!还没闹清楚对面这领着乌泱泱一群人的三老身份,只觉得地位好像挺高的样子。左厅里,就有一人快步而出,面带身心愉悦的痛快笑容,新冒出来的白发都像在发光,他对狄昭昭道:“昭哥儿你说的果然没错!”狄昭昭眼前一亮,大理寺卿可是小孩认知里大理寺里管所有人的厉害大人,肯定比对面三个爷爷厉害!他连忙高兴地喊:“高爷爷,你快来!”小孩拉着爹爹飞快投奔穿着紫袍,容光焕发的高致远。高寺卿走过来,这才看清了着急前来的三老,有些吃惊,又感觉有些理所当然,笑着见礼问候道:“钟公、李公、钱公。”向来最会为人处世的高致远,这次竟没选择招待三老,而是转头来看狄昭昭父子,先对狄先裕笑道:“传言误我,竟不知你有如此巧思。”狄先裕:震惊脸jpg发生了什么?“不是,您肯定是搞错了……”狄先裕连忙解释,疯狂摇头。这次足迹绝对和他没关系!绝对!把他这百十斤卖了,他也没这本事,要不然他就把自己给吃了!不说什么左撇子的足迹特点了。连倒着走步子更小,走得更慢,体现在脚印上距离短,印记深。这些都是听了昭哥儿说,他才恍然大悟的!!!高寺卿只是笑笑,一副仿佛知他惫懒的包容表情:“你就是太谦虚了,才让外界误了你。”说完,他也不和狄先裕这个爱自谦藏拙的多说什么,反正等狄寺丞忙完了,自然有人来操心。他低头,笑得慈祥,像是看金钵钵一样看狄昭昭:“昭哥儿可真当厉害,猜得一丝不错。”狄昭昭黑溜溜的眼睛一下亮了:“坏人招了?”钟老也顾不上气恼这个昔日下属如今得意,竟不理睬他,赶紧问:“这案子真破了?”大理寺卿直接点头:“本还负隅顽抗,想着狡辩抵赖,狄寺丞拿证据一压、一诈,他心神一慌,便说漏了嘴。”在场谁没审过案子?有点经验都知道一旦说漏了嘴,哪怕再小一个点。只要被找到破绽,攻破了心防,就跟遭遇洪水的堤坝漏了一个小口,只会越漏越多,再堵不住了。第一审粗粗问过一遍,第二遍再揪着细节继续问,总能让人把所有都撂干净。犯人能有几次犯案的机会?他们大理寺随便找个人出来,不都审过几百桩案子?比经验比耐心比审问技巧……哪一样是嫌犯比得过的?更何况是由狄寺丞亲自审。狄昭昭一喜,赶紧问:“那他为什么烧酒楼?”小孩好奇地睁大眼睛。高寺卿道:“因为愤愤不平。”他从头说起,“这人当年在圈子里也是名噪一时的厨子,因为与一食客纠纷被打断了右手,要休养很久,吉祥酒楼等不了几个月,便花大价钱请了个新厨子。”“酒楼满意新大厨,给了他一笔赔偿,便打发他走了,他不满意去闹,没闹成,反而被一群恶汉缠上……”越是闹,越是被收拾得很惨,被打,被逼着搬家,被闹的妻离子散,被再次打断正在养伤的右手。狄昭昭不懂了:“那他为什么不报官啊?而且六间被烧的酒楼里,也没有吉祥酒楼啊!”狄先裕也听得有点迷糊,这人报仇还能找错了对象?牛捕头想起那老头见到自己就下意识发颤的模样,倒是有点猜测:“他莫不是不敢?被收拾怕了?”大理寺卿点头肯定他这个说法:“别看他放火烧得厉害,性子孬得很。不仅不敢报官,怕事后被酒楼背后东家报复,连吉祥酒楼都不敢往近了凑。”“右手被打断,一身自幼苦练的厨艺就废了七七八八,他本就因为厨艺天赋高有些傲,一朝跌落谷底成了废人,越是脾气暴,日子就一年比一年差。”高致远说着,都下意识回想起刚刚在里面审问时发生的事。徐田被一个个问题逼得越吐越多,满脸煞白,手脚瘫软地跌坐在地。他额头布满汗珠,眼睛却赤红,声音嘶哑又癫狂:“凭什么他们那些厨艺不如我的,一个个笑得那么高兴?我却连卖苦力都要被挑剔被骂,呵呵呵——看他们在火里挣扎,为丢了饭碗苦恼发愁,不得不离开京城,我可真是太兴奋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听说我还拉下了好几个大理寺的官差,能让你们这样的大人物倒霉,为我焦头烂额哈哈哈——,这辈子也算是值了!值了!”也许是看到自己必死的命运,老头最后都狂笑起来,把自己最得意的那些瞬间,都以吹牛般的口吻说出来。钟老不甘的问:“所以他烧第一间酒楼的时候,竟然只是因为看到了某个曾经比试过厨艺的对手过的好,笑得开心?”“可能还有他当时境遇不好,”高寺卿倒是没有不甘,因为案子在他手上破了,就不至于有执念。至于徐田这种人,不多见,但是在大理寺也不太稀奇,“哦对了,据他的说辞,他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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