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看着送来的奏折,头疼的揉额头。
“大王!”
气的将手上的奏折扔出去,“有事就说,喊什么!”
“大王,越国的使臣来了。”
闲来无事,越国的使臣来做什么,姬沨不是昨日说了吴越已经同意帮晋,难道这是要反悔的意思?
“越国的使臣说他是来和谈的!”
和谈?两国并未开战,何来和谈一说,“确定不是有刺客故意冒充?”
“确定不是,那人有越王亲自写的信盖了章。”
“让他进来。”
越国的使臣一进来,就跪下哭着大喊:“晋王饶命啊,我越国一直低调不参惹他国之事,只想本分存活,希望大王高抬贵手,饶越国一条生路。”
晋王一脸疑惑,厉声:“你如实道来,胆敢诬陷,我命人将你嘴缝起来。”
使臣哭丧着脸,“越王前日收到一封密信,上面写晋欲帮吴灭越”。
竖贤从使臣手中接过信,递给晋王。
晋王本就烦躁的心情,在看到信时,眉头紧皱,将手中的信纸捏碎。
这信上的内容的确如他所说,只是这字迹,颇为熟悉。
正是二皇子姬沨的字迹,而且这信写给的人,则是安定王。
“大王,太子的门客尹小五求见,此人正是这次随行的使者。”
顾荼走的端正,不卑不亢,跪下行礼,拜见大王。
“这信你可知道?”
“在下不知此信,却知其文。”
晋王视线从上而下落在她身上,带着探究审视的意味,“为何?”
“二皇子与吴国安定王勾结,意图谋权篡位。”
轻飘飘的一句话,无疑是平地起惊雷,轰隆一声炸响,惊动的不仅是殿内,还有殿外的听到风声急忙赶来的二皇子。
“信口雌黄!”姬沨气红了脸,硬闯大喊:“黄口小儿胆敢再胡言乱语,定灭你九族!”
晋王瞥了一眼失控的儿子,沉声对顾荼说:“你可知这话一出,若是假的,是什么后果。”
顾荼目光坚毅,“在下知道,小人敢说此话,自然不是毫无依据的”。
“那好,来人,搜二殿下的宫殿。”
姬沨情绪渐缓,眼神阴毒地盯着顾荼。
“且慢,大王,这藏东西可有些讲究,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放在自己身上虽然保险但容易遭变故难以转移,所以这东西自然要放在最亲近最信任的人,而且还得是常人最不易想到的人。”
“所以你想说哪里?”
“揽月殿。”
姬沨气的当场拔剑就要斩杀她,“父王,你莫言听他胡言,我现在就杀了他,看他还敢继续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