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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第1页)

“二爷温柔了罢?阿戟以前都道要拿绣花针把我的嘴缝上呢!”“这法子好!喻将军聪明!”宋诀陵笑笑,又将眼帘阖上,缓声道,“侯爷,避了我不少话……”季徯秩像是知道躲不开,笑道:“二爷耳尖。”“魏盛熠一个贱种,也值得你三番两次的跟我争?”“二爷,我不愿同您吵,但您也让让我成么?”季徯秩抿了抿唇,“您是鼎州人,看不起歧王,我拦不了。但我从不以血鉴人,我不知蘅秦所作所为与一个在魏长大的人有何干系?你们何苦逼一个无辜之人赎罪?”“你顾念人家,”宋诀陵笑道,“来日人家可未必认你!若魏盛熠当了皇帝,你能保证他不与蘅秦沆瀣一气?”“宋将军!”季徯秩将那扇“啪”地合上,“您又从何得知他会当这王?”“又急了?”宋诀陵伸手从扇尖攀到了季徯秩手上,“你看着罢,看他会不会坐上那万岁爷的位子。”“说就说,老动手做什么?”季徯秩垂眸看着他的手,将扇子松开,“二爷这是讨扇还是讨人?”“瞧不出来?”宋诀陵手指灵巧地钻入他的袖间,“看来是我做的还不够。”“还好我是男子,”季徯秩被他指尖烫着了,没忍住往回缩了缩手,“不然可要去衙门告您毁了我清白。”“这有什么?你告了,我便把你娶了。”宋诀陵捕着了他那一刹那闪现出的惊慌,抬眸想去寻时,只迎上季徯秩那平静的眼神。纵然季徯秩有双含情目,但与他相处久了便知,若他没在里面盛半缕情,那双眼再勾人,瞧上去也有几分冷冽。宋诀陵忽觉心里有些空荡荡的。遗憾?失落?不甘?埋怨?反正不舒服。宋诀陵没多言,将他的袖掀开来,瞧见了他那白玉般的臂。那臂上仔细瞧才有些小疤,当时那狰狞的伤口已没了痕迹。“当时没伤着筋罢?”“这时才问,二爷那时干什么吃的?”季徯秩笑道。“那夜说了次日要瞧,结果给忘了……”宋诀陵淡道,“如今补上。”“没伤着,没伤着……”季徯秩道,“二爷可别琢磨咯!”“怎么了?给你瞧伤,好似我要怎么了你似的?”宋诀陵心里本就有些不爽,道,“烦着呢,可不许再说话!”“哪有二爷您这样的大夫?”“那是你见得少了,再说我还没摸透呢。”宋诀陵此时是真的只想瞧瞧季徯秩筋骨有没有断,怕季徯秩逞强惯了,熬成大病。“我们那儿把您这种人唤作……”“什么?”“阎王殿里开染坊。”色鬼。“噗——呕——”栾壹在前方驱马,忍笑忍得好辛苦,结果听到季徯秩那话硬是没忍住笑出了声来,为遮掩便转了个音,谁料听来更奇怪了,像是他笑吐了般。栾壹急得冷汗直流,但终究是没逃过宋诀陵与季徯秩这两人的耳朵。“看看,二爷!您浑话说多了,您家近侍都听不下去了。”宋诀陵冷笑道:“栾壹,好笑罢?一会儿来屋里笑给你家主子听。”栾壹开始装起聋来。燕君归魏·平州入夜,刺史府却是熬烛不熄,今日平州诸官相聚为的是思量初七那赏灯宴要如何置办。徐云承并不启唇,虽百无聊赖地翻阅着宾客名录,心里头却在想着南城的旱,念着北城的涝。身侧歪在椅上的林题同他走的一个路子,不过较他还更放纵些。那人适才用饭时吃了点小酒,这会儿酒劲上头,已经打起了呵欠,很快便要去会见周公。冯起见屋内众人皆无言,便索性起身在屋里头瞎转悠,徐云承见状连忙把林题倒腾清醒了,又不动声色地移目名册,指尖捏住边角翻去一页。那名册上的大人非富即贵,多是邻州常客,打眼瞧过去并没有什么纳罕稀名,然他正欲阖上时,一名字却狞笑着给他适才的自负狠狠甩上了一巴掌。——燕绥淮,字凭江。六个由那人儿亲书的大字位于百字之间,端的是鸾翔凤翥,独玉立于鸡群。徐云承的眸光略沉,多年前那苦潮又漫过了他的胸膛,叫他不自禁仰面求息,耳边却不适时地荡起少年郎阴恻恻的话语。“其一,今后莫望我眼。”“其二,今后勿唤我名。”那些字句潮水似的盖过他的口鼻,叫他如堕深渊。可他忆起燕绥淮时,首要入脑的甚至不是这些窒息伤人的话,而是他叔父徐萧满颈子的血。他二人那么浓那么真切的竹马情谊,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断袖恶癖洗去,粉刷作血淋淋的丑恶。徐云承执杯盏的手颤了一颤,那未斟满的茶水险些泼洒。推辞宴会定会惹得冯起恼怒,可他又怎能如若牢中困兽般坐以待毙?他扶额思索须臾,终于起身,拱手恭顺地说:“刺史大人,如今平州南北两城之民饱受旱涝俩灾折磨,此事伤及民本不说,卑职忧心此灾亦将碍今载平州考绩……依卑职愚见,邀众贵客瞧瞧初八灯会或是个彰显我州富庶依旧的好法子。平州初八灯会以掩面游灯为俗规,倒不是个随处可见的,于贵客而言应当是新鲜得很……”纵然徐云承张口闭口皆是为显平州繁华百态,可他盯上的不过是那令游灯者皆遮掩面容的俗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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