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闻钦看着江羽秋张了张嘴,最后把头偏了过去。
景觅心情舒畅,当然他们一族早已经不是乌鸡,江羽秋夸不夸乌鸡,也与他没有任何干系!
江羽秋走过去拍了拍景觅的肩:“你无须自卑,纯黑的鸡多炫酷!”
虽然不知道炫酷为何意,但是……
景觅抬甩着肩抖落掉江羽秋的手,义正言辞道:“我乃彩锦神鸟!”
江羽秋:“那好吧,乌鸡确实丑。”
景觅:……
不愿在此间遭受侮辱的景觅奋力一挣,没挣脱掉绑在身上绳索。
他双眸猛地一睁,瞳仁变得血红,身上也沐浴着焰火。景觅扬天长啸,狂风骤起,千年古树被彻底压弯。
但身上的绳索纹丝未动。
景觅:……
看着一顿操作猛如虎,实际屁用都没有的景觅,江羽秋心生怜爱,对施闻钦说:“给他解开吧,别一会儿再变成毛毛虫了。”
景觅:……
施闻钦手指一抬,缚仙绳如流水般从景觅身上滑下来,消失在微风里无影无踪。
景觅留下一句挽尊的“我还会再回来的”,然后愤然离去。
等景觅离开,施闻钦问:“你与他是什么关系?”
江羽秋神色古怪:“你没认出来?他是小宝。”
听到江羽秋换那只乌鸡作小宝,施闻钦幽幽地说:“我应当认识你的小宝么?”
江羽秋上下仔细看了一眼施闻钦:“你脑袋又坏掉了?”
他并非是在骂人,而是怀疑施闻钦的记忆又出问题了。
施闻钦听到耳里,却觉得不舒服:“你护着他,也不必用此等言语来恶伤我。”
说完施闻钦广袖一挥,愤然御剑离开。
江羽秋气笑了:“好心当作驴肝肺,有本事你晚上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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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夜,施闻钦便出现在江羽秋房中。
以往这个时辰,江羽秋都不会入睡,更何况他有一件事等着去证实。
施闻钦上了床榻,凑近躺在上面的江羽秋。
江羽秋猛地睁开眼,用力扣住施闻钦的脸,然后拉近自己。
施闻钦以为江羽秋想与自己亲近,低头去亲他的唇,却被江羽秋摁住。
江羽秋端详着施闻钦的模样,哪怕施闻钦失忆变成结巴,他那双眼眸也是漆黑有神的,不似现在眼角微垂,瞳仁染了一些灰色,看起来不像往日那样清明。
江羽秋钳着施闻钦的下巴,一会儿抬高一会儿放低,“入魔了?还是双重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