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闻钦低头含住江羽秋的唇亲了几息,江羽秋才从那种难以言喻的轻盈感中回过神。
他去推耍流氓的施闻钦,气恼道:“谁准你动手动脚的?”
施闻钦垂眸看着江羽秋:“双修能更快,洗涤根骨。”
江羽秋蹬他:“我不跟你双修!”
施闻钦安抚道:“不必害羞,你我已经结契,双修是情理之中。”
江羽秋:“什么情理之中!你不是要跟我解契?”
施闻钦:“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江羽秋:“你说了。”
施闻钦:“我没有。”
江羽秋骂道:“你敢说不敢承认?”
他就是没有!
为了证明那不是自己说的,施闻钦扣住江羽秋的下颌,低头更用力去亲江羽秋。
江羽秋挣扎了几下,整个人湿淋淋的,被施闻钦推到了湿滑的石壁上。施闻钦好像在以口渡灵气,江羽秋感觉嘴唇热麻麻的,心口也烧得厉害。
不愿屈服似的,江羽秋骂道:“施闻钦,你是我见过世上最无耻之人。”
施闻钦捧着江羽秋的脸,鼻尖蹭着江羽秋,笨拙地安抚他:“不要生气。”
江羽秋开口刚要说话,施闻钦亲过来渡他一口灵气,江羽秋刚要开口,他就亲着江羽秋渡灵气。
江羽秋被施闻钦纯正的灵力滋养得脑袋发懵,身体也没有那么僵硬,靠在施闻钦臂弯里,任由他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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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闻钦把江羽秋从灵泉带回房间,江羽秋已是困得睁不开眼睛。
被施闻钦放到床榻上,江羽秋翻了一个身便彻底睡了过去。
看着江羽秋红润的面颊,施闻钦爱不释手地亲了又亲,然后揽着江羽秋睡了过去。
施闻钦醒来时,怀中好像抱着一样东西,他下意识收紧两臂,想要抱得更实,却只碰到自己。
施闻钦睁开眼,自己一人躺在房中榻上,怀里空无一物,心里蓦然有些空落落的。
这段时日他总有这样的感觉,尤其是到了晚上,好似有另一个自己强占这具身体,然后执着地想要下峰。
施闻钦不知道自己受伤那段日子,在峰下发生了什么,他怀疑自己是生出心魔,便一直压抑那个莫名的念头。
昨天那个念头估计又冒出来了,好在施闻钦天资卓越,道心稳如磐石,哪怕有再多杂念,他也是不惧的,毕竟他有着旁人没有的意志力。
施闻钦原本是想上午修炼,下午去凌霄宗的藏书阁翻阅古籍,寻找破解与江羽秋婚契之法,却不知不觉走到江羽秋住的院子。
江羽秋一觉睡醒,发现自己身体敏捷轻盈了许多,往院中的石桌轻轻一跳,便能跃上去。
这叫江羽秋很是惊喜,当即捡起一根树枝,毫无章法地舞了一段剑。
江羽秋将院中那棵古树当作树妖,拎着树枝宛如手提绝世宝剑,喊了一句妖孽,开始乱打一通。
等打累了,江羽秋收回“宝剑”,转头就对上一双漆黑的眼眸。
被江羽秋发现自己院外,施闻钦下意识想要闪躲,随后又理直气壮起来。
这里是他的仙府,而江羽秋是他的客,主人来见客人天经地义,于是施闻钦高昂着头颅走了进来。
施闻钦以府君之姿,朝江羽秋颔首,矜持地问:“住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