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是惊讶,而他却是不敢置信。
地上的影子不着痕迹的在他的身上做了一个标记。
站在桅杆平台上的服部平次开始对这场案件进行推理,“虽然木乃伊先生身上没有那张恶魔牌,但这只是凶手为了嫁祸给木乃伊先生的拙劣的手段。
我想凶手是从木乃伊先生的身上取走的那张塔罗牌,取走牌的地点嘛,应该就在洗手间。”
服部平次一点一点的讲明了凶手作案的手法。
“那位凶手先是进入洗手间打碎了洗手间里的镜子,然后凶手再尾随木乃伊先生进入厕所之后,进入了木乃伊先生的隔间。
通过下面的缝隙用针筒喷了麻醉药,等木乃伊先生失去意识后,凶手就可以从上面翻过去,然后取走木乃伊身上的恶魔牌就行,我说的对吧,狼人先生。”
服部平次伸手指向了站在毛利小五郎和木乃伊后面的狼人。
“侦探小子,你不会是太久没有办案,昏了头吧,在出题之前我们明明就看见了狼人从厕所出来,但是谁也没有看见木乃伊是什么时候出来的。”
毛利小五郎扭头用怀疑的目光看向木乃伊。
“你确定,你看到的,真的是狼人吗?”伏黑惠语调平静的开口。
“当然,喂,医生,当时你不也就在旁边吗?!”毛利小五郎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伏黑惠。
“你是通过什么来判断的呢?声音?外貌?还是什么?”伏黑惠继续提问。
木乃伊和狼人在此之前都没有说话,身上的衣服穿的也差不多。
区别两个人身份的只有狼人脸上的戴着套头头套,而木乃伊只在脸部缠着绷带而已。
“当然是狼人的头套——”毛利小五郎一愣,“如果真如那个侦探小子所说的那样,木乃伊被迷晕了,木乃伊头上被套上头套也很正常……”
毛利小五郎又把怀疑的目光投向了狼人。
“喂,你怎么能听那个小子的一面之词!我们不是还坐在一起喝酒了吗!”
狼人的话让毛利小五郎又用怀疑的目光看向服部平次。
“在我们离开厕所的时候,鸟嘴医生偷偷告诉过我,那个冲出去的狼人身形不太对,感觉更像是木乃伊先生。
不过解开这个谜题的关键掌握在钟楼怪人的手中。”
钟楼怪人动作僵硬的点了点头。
“在我发现木乃伊打简讯的时候,我就确认了木乃伊就是电影的工作人员,所以我就跟着他进入了厕所演戏,但最后从那间厕所里冲出来的却是狼人。”
“之所以打破镜子就是要为了让木乃伊先生不注意到自己头上的头套。
加上木乃伊先生的脸上本身就缠着厚厚的绷带,昏迷的时候再被套上头套,一时半会根本意识不到自己的脸上又多了一个头套。”
木乃伊连连点头,表示服部平次说的是对的。
“我才不管你是什么所谓的高中生侦探,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做的,还有那位鸟嘴医生,我看他就是和你一伙的!”
狼人伸手指向伏黑惠。
“不想要你的手指了就这么继续指着。”伏黑惠的声音带着些许寒意。
狼人被吓的猛地缩回了自己的手。
“狼人先生,你还记得你和毛利先生喝的酒是什么酒吗?”服部平次并没有因为狼人的话生气,而是弯腰把被绳子拴着的白色公鸡提了起来。
“刚好高德船长也用这只公鸡做了提醒。”
“公鸡在英文里叫cock,尾巴则叫tail,cocktail也常常被利用成为制作酒的原料,而毛利先生你和那位所谓的狼人先生在吧台上喝的酒则叫做——
SilverBullet,是这样没错吧。”工藤有希子勾唇轻笑。
“只是巧合而已,我刚好也喝了那杯——”狼人突然意识到什么,张大嘴巴,连瞳孔也下意识的缩小。
“SilverBullet只是那杯酒的英文称呼,翻译成日文的话,那就是银色子弹,也就是在恐怖电影中唯一能够让狼人断气的致命武器。
木乃伊先生之所以会在吧台点一杯驱魔除邪的酒,就是因为他就是被高德船长指定的混入幽灵船的唯一人类,木乃伊先生作为人类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