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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铺子(第1页)

仰春轻轻扯住衣领,回答道:“哥哥未曾伤我,父亲不必担心。”柳北渡不太知晓这个女儿什么性子,自己常年跑商,并不怎么在家,对她多有疏忽,但想来是柔弱的。他的长子他有所了解,能在白马书院做了案首,得到学子和书院那群老师们的认可,性格很是强势。他平日里与人言商,总会有人因为长子的缘故给他一些薄面。女儿对徐叁公子是满意的,又缘何会和长子在马车上?想来长子必有强迫之举。于是他仍旧坚持道:“让父亲检查一下。”仰春想起身上柳望秋留下的痕迹,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她缓缓地扯开衣袍,顿时一具痕迹斑驳的女体展现在柳北渡面前。率先入眼的是两团高挺的玉乳,她没穿兜衣,衣袍一扯那两团盈盈蜜桃一般的乳儿便跳出来。但再定睛细看,两颗红艳艳的奶头可怜兮兮地肿着翘立着,一看便知是被人含住用力吮吸了的。那两团雪白绵乳上此时还有粉红色巴掌印,像是被人扇过后留下的红痕。视线再向下是她的腿间,她双腿并拢看不见里头的风光,但是腿肉上还有凝固的白色精斑,大腿上一片红,红色的掌印连绵到身后去,可以预见臀肉上也是一般的颜色。“转身。”仰春将衣袍彻底脱下,背后是遍布的青紫色吻痕,两个臀瓣上都是手指印,弯进去的腰窝上还有掐痕。仰春接着将两个手腕递上前。柳北渡面色极沉,他起身,从书案的另一边绕过来,目光带着怒火落在她手腕上的红色捏痕。他甫一靠近,灼热和威势也靠近。仰春不由自主地将双手向身后一背。柳北渡摊开掌心,那双大手里的纹路清晰,微有薄茧,一眼可见蕴含着力量的青筋。“爹爹再看看你的手。”仰春将手腕搁在他的掌心里,男人手一合拢就能将这两截骨肉掐断。但他只是一手托住,另一只手用掌根轻轻的摁揉。“小春儿,还有哪里痛?”痛?其实疼痛感真的不多,更多是巴掌扇下来时叁分痛里伴着七分爽。她的身体爱留痕,看着怖人,其实未曾感觉怎样。不过拿着这些让柳北渡解决柳望秋,总比自己琢磨来琢磨去好。于是她垂下眼睫,掉出两滴眼泪,“不痛的,爹爹。”哭过的眼睛总是更蓄不住泪的。泪痕一连串地洒落,直到一双大手将它们接在掌心。“不哭了,疼的话揉揉就好了。”柳北渡将她的衣袍穿上,然后将她拦腰一抱,抱在怀中。俩人一齐坐进书桌后面的梨花木的椅子里。男人高大的身形将女子衬得更为娇小,像整个人嵌进了他身体似的。大手先是抚上她的胸乳,没穿胸衣的乳房水绵绵的,带着凸起的乳尖的触感,轻轻一揉便觉荡悠悠、软弹弹。柳北渡手极大,但是依然只能握住一只乳。他放轻力度,慢慢地从身后圈住她,一手一个握住胸乳,轻轻揉捏。“嗯…嗯…父亲……”她不知为何,只是被柳北渡轻轻地揉乳就浑身又酥又痒。断断续续的嘤咛夹杂着娇喘,一声一声地往柳北渡的耳朵钻。他只觉女儿叫得太魅了、太荡了。臀腿下传来被顶住的感觉,有着不可忽视的硬度,很硌人。仰春轻轻地挪了挪屁股,两个臀瓣在本就极度渴望的阳具上擦过,顿时激得柳北渡胯下一跳。他声音沙哑,轻轻地在她乳肉上捏了一下。“别动。”她不再动了,他才用了很大的耐力放开她的乳。掌心下滑到她的腰间,还是掌根,轻轻地揉着。平日走商,搬运、点货、从前争执更是不少,难免有磕碰,或者单纯是骑马坐车久了,身上也会酸疼。所以柳北渡摁揉的技术还算好,手又大,又热,摁上去很舒服。缓解疼痛倒不尽然,但是和柳望秋性事带来的酸软倒是极为缓和。“父亲……”仰春斟酌着开口,“这叁年,我不想在家里空等。”她捏住他宽大的骨节,揉捏着:“你常年在外,哥哥也整日在书院。我在家里百无聊赖。”“父亲可有什么事情与我做的吗?查账,收账,点货,管一间铺子,亦或是什么,我都可的。”柳北渡倒是没想到她会开口说这个,便忍不住去深思她的用意。这惯不是女子做的,但是也不是没有女子在做。柳北渡倒不是那等迂腐之人,只是——“这些太辛劳了,不若你在家里舒适。”“父亲,是自己要做的事,就没有辛劳不辛劳。不论日后嫁人,就这叁年,我若整日地看看花,逛逛园子,等日落,等用膳,就无趣极了。”“我是很想做的,望父亲答应。”柳北渡将她圈了圈,“不要说的那般客气,只是你有没有打算想做什么?”仰春细想了想,她若想跑,那就要对这个朝代有所了解。政治,地图,朝代,习俗……去另个地方要不要路引?是否可以随便买房买地?有了土地可否找佃农耕种?税收几何?社会是否安定,路上会不会有土匪?……这些都需要她去了解。贸贸然跑出柳家这棵大树,不比烧死下场好。柳北渡经商,定然都了解,以管理的角度去询问和摸索,定然不会引人起疑,还能明晓很多。至于想做什么,其实她并没有特别想做的,或者说想做的她也没能力做出来,只能在柳家原有的基础上学着去做。于是她道:“我想先给我一间很小的铺子让我去管理,我跟着您手下的掌柜先学着,等我学入门了有自己的想法了,我再跟您说,好吗?”柳北渡失笑,“可以。”只是拿个铺子给她解闷儿,不算事情。仰春得偿所愿,就从柳北渡怀中跳出来。向他行过礼,还不忘以退为进将她便宜哥哥一军。“那春儿就先回房休息了,父亲莫要过于责怪哥哥。”柳北渡怅然若失地感受着怀里的空荡,闻言低低地“嗯”了一声。柳望秋打马向来时路走去,长街上空荡荡的,只有一个更夫走街串巷地叫喊。一眼望到头的街上不曾见任何白色兜衣的影子。他反反复复从徐家门前到自己府上找了叁四回,也未曾找到。他只能作罢。回到府内,柳北渡背手站在窗前,在等柳望秋。柳望秋抚平衣袖,行礼道:“父亲。”柳北渡未曾转身,依旧面向着窗外溶溶冷月。问道。“为何?”柳望秋不答反问,“父亲为何?”两相沉默。还是柳望秋率先开口,“如果父亲知道我的理由,就不会如此质问于我,而是质问于她;如果父亲不知道我的理由,那便是我质问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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