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不用想也知道,现在恐怕朗姆已经快要笑死了。
他连动手都没有动手,琴酒的人就废了两个,废的还是琴酒用的很顺手的两人。
如果不是需要在那位大人面前表现出一副和琴酒关系很不错的样子,朗姆现在估计要直接打鞭炮庆祝这个好消息了。
贝尔摩德其实也挺高兴的。
她和琴酒的关系说不上是特别好,但也说不上特别坏,但她和基安蒂的关系可不算好。
那个女人看不顺眼自己,有时候会故意说出一些令她不高兴的话。
要不是基安蒂对组织还算有利用价值,贝尔摩德早把人弄死了,哪轮得到她在这里对着自己指手画脚。
现在基安蒂对组织的那点利用价值也要没了,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能弄死这个女人。
想到这,贝尔摩德都想要跟着朗姆一起开香槟庆祝一下。
明明在来之前已经把这件事调查的都差不多了,但贝尔摩德依旧要装作一份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是啊,我也有些好奇是怎么一回事,明明手和脚都没有问题,身上看着也没伤,怎么一拿枪就那样,不会是——
装的吧。”
安室透接上了贝尔摩德的问话,他倒是真对这件事不是很清楚。
这段时间他在组织里有不少的任务,公安那边也同样,除了要维持自己的假身份外,偶尔还需要帮景光那边。
一个人当两三个人那么使唤。
他对基安蒂和科恩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还真不知道。
不过这并不妨碍安室透对这件事同样也很好奇,如果这种事情是可以控制的,那么他们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瓦解掉组织的战斗力。
躺在地上痛苦哀嚎的基安蒂缓了好一会脸色才好看了一点,但她已经不敢再去碰那把放在离自己有一段距离的狙击枪。
琴酒伸手抖了一下,烟上挂着的烟灰就直接落到了地上。
“继续。”
基安蒂一咬牙,用颤抖的手去握枪,还是和之前一样,在手伸到枪的保险位置,还未拉下,基安蒂就不受控制的发出了痛苦的哀嚎。
“啊啊啊啊……”
枪再一次的掉在了地上,基安蒂蜷缩在那把枪的旁边。
贝尔摩德看完了基安蒂碰枪的全过程,也点燃了一根女士香烟叼在了嘴里,贝尔摩德并没有吸,只是任由烟雾从点燃的位置溢出。
烟雾遮掩住了贝尔摩德若有所思的眼神。
基安蒂这个样子,有点想是那位大人动的手,那个叫做束缚的东西。
她当时和那位大人建立的束缚是不能告诉别人工藤新一和灰原哀的身份,只要尝试性的说出,情况就会和现在的基安蒂和科恩一样。
基安蒂和科恩建立的束缚应该是不能用枪。
但是她对于束缚这件事完全知情,两个人却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贝尔摩德的心中把那位大人的位置又放高了一些。
基安蒂和科恩最后一次用枪似乎就在最近。
原因好像是因为工藤新一的学弟好像能看透她的易容,她就要求两个人对那个叫伏黑的小子下手……
然后两个人好像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看来不光是工藤新一和那位大人关系好,这个小子同样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