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长得这么美是很合理。
可偏偏,为什么要让他见过、心动之后才知道呢?
伸手抓了抓头发,刘怜烦躁不已。
相机里还储存着迟年的照片。
幸好,他没有删。
慢慢摩挲上照片上的小人,从眼睛、鼻子,到嘴巴,无一不精,要是是真人就好了。
餐桌旁传来扣扣声,他才回神。
“在看什么?专心吃饭。”
刘父是个不言苟笑的人,极为正经,多次看不惯儿子没有专心吃饭,一直在摆弄他的相机。
刘母出差去了,饭桌上今晚只有他们父子两个人。
刘怜依稀听过自家父亲追母亲的传奇故事,好像一开始就是母亲并不对父亲有好眼色,而且还已经和别人订婚了,但最后还是与父亲在了一起。
过程是怎么回事,刘怜不清楚,但他现在着实好奇。
所以,他放下筷子,却还捧着相机,
“父亲,如果你有特别喜欢的人或者物,但是她已经有归属了,这时候你会怎么办?”
刘父瞥了他一眼,不怒自威:“食不言寝不语。”
刘怜作势腾出一只手拿起手机:“那我打给妈妈了,我觉得老妈应该会解答我这个问题。”
“你母亲现在很忙,不要打扰她,”
“说吧,你刚才问什么?”
刘怜窃笑,又重复了一遍问题。
刘父沉沉凝了一会开口,
“如果你特别喜欢,那就应该不折手段去争取。”
“当然,”他警告:“不要触碰刑法这一条红线,不然我救不了你。”
“知道。”他已经清楚地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了
隔天。
迟年满怀期待地坐在工位上等待着她的带教。
如果再不给她找点事干,她可能要将座椅上的皮都给薅下来了。
毕竟,这里没有她宿舍里装扮的那些洋娃娃、玩偶
或许,自己可以把它们带一些放到工位上来陪她?
这时候,经过一夜良好的睡眠,迟年现在已经没有昨天听到沈焕和她说‘一年之期’的纠结感了。
她脑海里下意识将这件事给忘记了
“你就是迟年?”
正当迟年薅着座椅上的皮时,一个年轻的充满活力的小姐姐站在她的面前。
“嗯嗯。”她连忙站起来,乖巧点头。
陈姐轻笑:“不用站起来,坐着就行。”
“我是你的带教,我姓陈,你可以叫我陈姐。”
迟年同样笑着打了一声招呼。
“嗯听说你是东大的?那基础一定很好,”陈姐看了眼手表,似乎很急的样子:“这样吧,我先给你个文件,你试着翻译下。”
“好。”迟年接过带教陈姐手中厚厚的文档。
这个重量,差点让她拿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