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下意识倒吸了一口气,全部退出安全范畴之外。
我和早儿趁机向着上游远遁而去。
我得意洋洋,飘飘然道,“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外如是!”
早儿化出少女人形,悻悻然道,“没想到他们色厉内荏,不过惊弓之鸟!”
她好奇问我,“你这一招叫什么?”
叫什么?
我这才回过神来。
我这自学成才的散修,从来就没啥名堂可言,说出去真是一点不能唬人。
“要霸气一点,你可别被吓坏了。”
我沉吟了半晌,嘿笑道,“就叫金丝一线突兀压神州!”
“好大喜功,自吹法螺!”早儿不无讽刺的哼道,“我早儿一个你都打不过呢,还压神州了!”
我意味深长上下打量她,“不够魄力压神州,那你说压你可好!”
早儿用杀人似的目光落在了我脸上,“你找死!”
她就要现出原形讨伐我。
我一看这里正是江南路玄武桥附近,正是人口密集的地方。
这时候玄武桥还不叫玄武桥,我看到桥头地标刻着走江桥三个大字。
我急忙求饶道,“停停停,这里是闹市区啊,你真要水淹姑苏不成?这是要遭天谴的行为哪!”
谁知道适得其反,她现出原形,暴怒扑来,“水淹就水淹,这口蜜腹剑的人族,合该灭绝!”
我一边躲闪,一边苦笑不迭道,“早儿,你是怎么回事?”
她开始兴云布雨,浑身鳞甲张开如狂暴之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