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是在小看我吗……
真岛不由得怒火中烧,粗暴地拉近女人纤细的腰想要主导,但在她的速度、敏捷和柔美面前只能手忙脚乱地被牵着走。
更甚的是,女人配合着锐利的步伐翻动透明的薄纱礼服,用优美的褶皱一次次轻柔地舔舐笨拙的真岛的身体,仿佛在戏弄他。
——呵呵……不甘心吧……?
女人用清冷的眼神不断挑逗着男人。
通过彻底玩弄本应主导舞蹈的男人,享受着他因屈辱而扭曲的表情,以及每次被柔软的礼服擦过时不由自主颤抖的反应。
——什么……什么样的女人啊……
真岛感到难以置信的不甘,同时背脊开始感受到令人战栗的兴奋。
唰……唰……
唰……哒……嗖……
手掌下感受到的柔软肌肤,柔美的乔其纱触感,礼服下发出的布料摩擦声,甜美的香水,高跟鞋滑过地板的声音……
真岛在舞伴散发的满溢色香中,痛苦地咀嚼着自己完全无法应对、反被平时只当性伴侣的女人支配的屈辱。
——开什么玩笑……开什么玩笑……
真岛无法承受如此屈辱,不甘示弱地想要展现华丽舞步,但总是落后一步,被玩弄,技术差距愈发明显。
最后甚至差点绊住自己的脚。
往常总是从容主导的真岛,最终只能勉强按教科书踏出舞步,始终有种被女人主导,更确切地说是自己拙劣的探戈被嘲笑的无奈感。
感觉周围盛装打扮的女舞者们都在轻蔑自己这个连带女人跳舞都做不好的男人,窃笑着。
在探戈中遭受彻底羞辱反而点燃了真岛的支配欲。
——这个女人,一定要在床上压制她,狠狠蹂躏……
真岛在心中发誓要在性事上找回在探戈中尝到的挫败感,努力平复急促的呼吸邀请女人共进晚餐,轻易就得到了同意。
离开舞蹈沙龙后,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无从得知。
第二天早上,真岛被女佣在自家床上发现时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
脖子和嘴部有被某种柔软物品慢慢压迫的痕迹,死因是窒息。
仰面躺着的真岛的脸被印有委托暗杀国家的国花雏菊的高级华丽丝绸缎面围巾层层缠绕。
更令人震惊的是,真岛穿着前一晚女人在沙龙时所穿的黑色乔其纱探戈礼服——
如女人般斜斜交叠着双膝,下面垂落着探戈礼服特有的华丽裙摆。
本应让女人穿上的礼服反而被真岛穿上。
虽然是颇为倒错的景象,但真岛并无女装嗜好。
显然是在准备与梦寐以求的女人欢好时落入某种陷阱,在较量中败北被强迫穿上礼服。
被穿着随意交叠双腿的衬裙装扮的女人冷冷俯视着,身着女式缎面内裤跪在床边,被套上优雅的乔其纱礼服。
唰唰……
当颈部穿过飘逸的裙摆,光滑的衬里顺着敏感的身体滑落——
无论是探戈还是格斗技巧还是床技都被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格外具有支配欲,只把女人当工具的真岛穿上美丽礼服时是什么心情……
尽管如此,礼服下的胯部却剧烈勃起,让被迫穿上的缎面内裤被大量喷涌而出的精液完全浸湿,显得格外怪异。
组织的人看着从优雅光泽的礼服褶皱中伸出的粗犷双腿,肩膀因无处发泄的愤怒而颤抖。
从在处死目标前让其女装以充分品尝屈辱的手法、使用丝绸围巾勒杀、出众的探戈技巧等特征来看,很快就确定了下手的人是加贺谷美优。
从那时起,组织开始准备对美优的报复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