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秋白在听老王的汇报时,被劫到了秦家别墅的苏嫣儿也睁开了眼眸,头依然有些晕晕沉沉,眼神满是迷茫。
她轻轻扭动螓首,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很奢华但完全陌生的房间里,正仰躺在一张又大又软的床上,还盖着柔软的蚕丝薄被。
苏嫣儿努力回忆着昏迷前发生的事,伸出玉手揉了揉眼睛,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蚕丝被从她白璧无瑕的娇嫩肌肤上滑落,露出莹白丰满的双乳,还有颤颤而立的粉红乳头。
察觉到自己竟是一丝不挂,苏嫣儿连忙把被子重新拉高,遮住乍泄的美好春光,同时魅惑众生的玉脸上迅速浮起一抹淡淡的羞红,但瞬间又变得苍白。
难道自己被侵犯失去了清白?她吓得娇躯颤栗不已,本能地去感觉了一下,发现下体并没有任何不适和酸胀。
即使如此,四周的陌生感还是让苏嫣儿感到极为不安。
一想到自己被人劫持,现在又被扒光,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任凭她如何冷静自持,也忍不住潸然泪下,低低地哭泣起来。
恐惧与悲凉一齐涌上心头,苏嫣儿只觉命运凄苦,才摆脱了秦怀元,现在又落入了另一个不知何地的深渊,她的眼泪也越流越多。
这时,房门打开又关上,一道熟悉的女声传来:“苏小姐,你怎么哭了?”
苏嫣儿猛地抬头,只见不远处站着一个性感妖娆的熟艳女人,正是她和夏风曾在广南商场内衣店见过的秦美瑜。
当时苏嫣儿没去思考过秦美瑜和秦怀元的关系,但现在她不得不生出怀疑,心中的疑问也脱口而出:“你,你和秦怀元是什么关系?是他叫人把我绑过来的吗?”
秦美瑜红艳艳的小嘴撇了撇,有些不屑地说道:“我也不瞒你,秦怀元是我堂哥,但绑你的人不是他。他啊,现在都成了半个废人了…”说着,她突然止住声,丹凤眼暮地睁大,疾步走到苏嫣儿身前,凝视着她细细打量。
被一个妖艳的女人这样直勾勾地盯着看,苏嫣儿绝美娇颜微微一红,贝齿轻轻咬了咬水润的下唇,螓首也娇羞地侧了侧,逐渐明亮起来的美眸之中泛起一抹妩媚的涟漪,动作及其自然,媚意有如天成。
“原来如此啊!秦怀元啊,秦怀元,你还真是作茧自缚!殊不知你那门邪功功法,又怎能与先天的玄媚之力相抗衡!”秦美瑜心中暗叹,想当年她被送去隐门就是为了修炼媚功,从而获得玄媚之力。
但即使没有后来那出变故,她后天修成的玄媚之力也无法和苏嫣儿相提并论。
见秦美瑜眼神变换不断,时而恍然,时而缅怀,时而还有艳羡,苏嫣儿有些不明所以,便轻声问道:“秦,秦姐姐,你这样盯着人家看做什么?”
声音婉转动听,娇媚之意如静水流淌,红唇翕张之间气若空谷幽兰,秦美瑜不由赞道:“嫣儿妹子,你这玄媚之力可了不得啊!哪个男人可以把持得住哦。”
苏嫣儿一头雾水,颇有些郁闷地回道:“秦姐姐,我哪儿有什么玄媚之力,你又何必拿我打趣。这是什么地方,把我抓来到底又所为何事呢?”
秦美瑜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突然伸出一只玉手扣住了苏嫣儿的皓腕。
苏嫣儿连忙缩手试图挣脱,却听秦美瑜说道:“别动!我不会伤害你。我帮你看看你的玄媚之力到了什么境界。”
一丝柔和的气流自手腕传入,苏嫣儿和秦美瑜几乎同时身子一震。
气流刚进入苏嫣儿体内便被从她丹田中急冲而出的内气紧紧包裹住,没有交融而是如同拥抱了一番后再分开,随后在苏嫣儿体内那股内气的引领之下在全身脉络中流转了一圈。
此时两女都感到一种多年好友相见时的激动和喜悦,竟同时闭上了双眼细细体会。
如果现在有人闯入,看到后一定挪不开目光。
两女风情各异的绝美脸庞上都浮起了一抹淡淡的荧光,让熟艳的秦美瑜显得圣洁高贵,而媚意天成的苏嫣儿显得妖娆性感,而且很快秦美瑜重回原本的妖媚,而且风情更为撩人勾魂,而苏嫣儿则恢复其妩媚,只是多了一抹淡淡的艳丽韵味。
当外放的那丝气流被苏嫣儿送出体外回到了她自己体内,秦美瑜明显感觉到回归的内劲之中多了一种清爽,少了原本的滞浊之感。
她忽然睁开丹凤眼,寒光一闪,扣住苏嫣儿皓腕的纤长玉指也是一紧。
苏嫣儿只觉手腕上传来一股强大的吸力,丹田中的内气化为滚滚洪潮向吸力发生之处汇聚。
她对武道的认知可谓一片空白,但凡有所了解,都会明白这是被人强行将内气吸出体外。
而这正是秦美瑜此刻在做的,她被重返体内那丝内劲的清爽震撼到了,心道如果能吸入苏嫣儿的玄媚之力,必能将她内劲中的浑浊催情气息清洗一尽。
那么体内因为体质缺陷导致的欲望积郁很可能会缓解,也就无需再看到男人就想着交媾了。
说起来秦美瑜也是个命苦之人,原本按部就班修习正统媚功只会无限扩大她对男人的吸引力,同时还能在武道上有一番造诣。
只是中间出了差错,被她本家的一个老怪物破了身子还经历了走火入魔,才在保命的无奈下偏离了正轨。
她的性格爽直,而且有着男儿的豪迈,一旦走上歧途就比平常女人更加放得开,也就里里外外都给人留下了淫荡的印象。
但这并不代表她真的想堕落下去,只是苦于无解而已。
现在有望摆脱,秦美瑜又怎会轻易放弃这样的好机会。
感受到苏嫣儿的内气在不断向她体内涌入,秦美瑜熟艳的玉靥上透出了激动、残酷和狰狞交织在一起的复杂神情。
只是她高兴的过早了,苏嫣儿那股内气刚进入她体内不久,便骤然缩回,而且力量之大已是将她自身的内劲也忘外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