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明亮的晨光洒在大地,映照着各处,鼓动枝头上的小鸟吱吱地叫嚷,把睡梦中的人们都唤醒过来。春花感到脸上传来阵阵的瑟痒,扰人清梦。她用手推开,那烦嫌的东西又是缠上来,让她不承其烦,悠悠地打开双目,朦胧中看见有一道身影探着头注目着自个儿。宗经灝拿着她一小撮发丝,向着她的容顏打转。"总算醒过来了,贪睡的小春花。"那一句小春花,可把春花惊着,再看清侧间之人的脸庞时,她才回过神身处何方,容撑起身子来,并慌忙跟他道:"世子爷,早安。"那知,他的身脚比她还快。一个转身,便置在她双腰中间,阻了她的动作。清晨,对于男子来说,可是身子所有地方都会甦着,而且怀中还有一个玉帛赤裎,婀娜多姿的姑娘,无言是令某一感官更是容易勃起。即是如此,春花想起来,与他拉开距离的原因。却是被他快了一步。她又是要张开双腿,迎合他。他缓缓地弯下腰,伏在她身上,如情人般的亲暱,双手拨弄着她的青丝,与她道:"小春花,又是新的一天,可还记得我昨日与你提的事?"她见着他的举动,还要顺着他来,曲张着双腿,让他伏在她身上舒服舒心。"记得。春花要去排舞的""这样便对了。"他咬了她的脸珠一口,又问道:"小春花,你的小逼可软着了。""软,软了,世子爷。"那可以不软,由昨日开始到昨晚,被他缠着操了多回,她何时被男子这般蛮横地攻佔过身子,让坚硬粗长的热物不分昼夜强佔在小逼内,逼肉一触碰到它,都酥酥作软了。"但是,我那里又硬了。"春花听着,知是何事,乖巧地挺直柳腰,花穴更往他腰腹下方贴去。"嗯…世子爷,春花可服侍您。"宗经灝勾起一抹微笑。"真是乖巧,小春花。"他挪开一隻大掌,伸到他俩的身下。"这回完事后,便伺侯我起来。""嗯…啊!"她的小唇已发出柔媚的娇啼。"啊…轻,轻点…世子爷,春花,春花胀…啊…""轻点,我可不舒服,那怎办,小春花?"春花听着他如此无赖的说法,亦只可顺他而来。"啊……花想,想世子爷,舒服……啊……"宗经灝勾出一抹微笑。"啊…啊………啊!"此时,房门外立着两排以一位娘子为首的婢女们。而婢女们手中都持着木托盘,脑袋微微垂下,静待主子的叫唤。房内发出的阵阵男喘女嚷的声音,响遍整个院子里,传到她们的耳中。风和日丽,万里无云,娘子及婢女们等侍房内的允许。终于,叁刻已过,房内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进来!""是。"有一位年若四十的娘子,穿着一丝不苟,行为举止稳重,脸容静淡如水,领着一眾婢女,小昭亦是其中进入房内。房门被打开,引进一阵清风,吹散房内充斥着的气味。娘子步进内室,把放开的青篮色,綉着云霞的帐幔掛起,然后,领着眾婢女,立在中间,向着身躯赤裸,大喇喇地坐在床边的世子爷问好。"早安,世子爷。"身后的婢女都跟随她,纷纷道:"早安,世子爷。""起来,奶娘。""是。"她是宗经灝的奶娘,是他可相信的人之一,负责助他打理这座苑子的内院。婢女们有序地退向两侧,让出一条通道。他又把横抱在怀,喘气不断,脸若桃花的春花介绍给奶娘认识。"她是春花。奶娘,其后多日,要您多番照顾她了。""世子爷,老奴知晓。"他垂头看着,仍未平息过气来的春花,满是自豪,用手轻轻地抚着她的脸,并跟她道:"小春花,你前面那位是堇管事,待会你跟她问过好。""是。"春花不知房内有几多人,却是有一事清楚知道,她没羞没耻地光裸身子在男子的怀中,并在她们进来,仍是依在他身上,想到此,她更是埋在他的怀中去。他看着她又是娇羞又是柔顺的小模样,很是受落。他抬头望向堇管事,对她点着头。堇管事会意,脸向其中一位婢女,向她比划一下。那位婢女手捧托盘来到床榻侧旁,脑子低低垂下。小昭见着亦是来到床榻前,便取过盘中的物件,立在世子的身前。宗经灝见着便向春花道:"小春花,来坐好,让小昭把假阳势塞到小穴里去,你便可起来向堇管事问好,及服待我洗脸穿衣了。"春花听着更是没脸目面向她们,却知不可忤逆宗经灝的意思,便慢吞吞地扭转身子,坐回在他身前,万般不情愿地分开双腿掛在他大腿两侧。小昭依势跪在他俩的身前,欲想把假阳具伸进私户里去,却由于私户朝向下方,又有世子爷的大腿挡着,不便她把阳具递进。宗经灝见她迟迟未有举动,面露难色,看向坐落大腿上的圆尻,便知何事了。他双手提起她的双腿,让圆尻离着他的大腿些许,羞人的花穴从空中绽放出来。春花见状,更是把小头袋往他怀中探去。得如此放便,小昭当不会错过。她谨慎地分开丰厚的花唇,把那根玉脂已成,较昨日粗长半寸的阳具缓慢地伸进去。她一手扶着阳具前方,一手握着阳具后方,让私户一口一口地吞没那根阳具。"世子爷,春花姑娘,完事了。"春花原可小许小许地吐出精水,缓和肚子的胀大,虽会沾污了地方,她亦是无意。现下,却是一小滴精水亦吐泄不出。整肚精水栓塞在小逼里,她更是呜呜地受着。"嗯。"宗经灝便放下春花的双腿,一手放在她的肚皮上,柔柔地打圈般搓揉着。"好胀,不好受?"春花可怜兮兮地向着他胸膛点一记。他默默地把另一隻伸向她的脸庞,爱怜地抚摸着。"那你乖乖地起来,服侍我穿洗,然后去冲洗身子。"她听从他的安排,双腿下地。堇管事见着,上前扶她一把,行前几小步,小昭便提着綉着喜上眉梢的绵布候在一旁。"春花姑娘,先用锦布包臀,为世子爷更衣。完事,我带你去冲洗身子。""好的,有劳堇管事了。"春花头侧侧地向着她道好,亦是堇管事这个自然的安排。春花明白,堇管事应是知道她的身份了。若不是,她又甚会这般自然地安排事情,晨间已有一婢女提着阳具过来,并要小昭犹如小孩包尿布般,为自个儿包裹圆尻。然后,披上綉着百子千孙的石榴外袍。要她仅是这样,扭拧着这具千妖百媚的身子,服侍世子爷起床。待春花简单穿着,她先是向堇管事福过半身,向她问好。"堇管事,安好。""春花姑娘,你好。"这次,堇管事是直腰受着,嘴上道好。"春花姑娘,安好。"两侧的婢女都跟随着她,排列回中间,福过半身,向春花问好。然后,有序地排列回两侧。宗经灝看着时辰差不多,向着她道:"过来服侍我起床。"春花转过身,双膝微屈,向他道:"是。"然后,步步生花般步向他。晨间,家妓伺候主子起床,先是把湿漉漉的小穴塞着,免得污物弄脏主子,及房屋里。再披着外衣,免得着凉,仅是如此,再不穿上任何衣物,晃着前凸后翘的身姿,弯下柳腰,奶子摇摇地,用一块湿帕子,帮主子抹擦上身。当完成后,又踎低身,跪在主子双腿间,为主子擦抹大腿内侧,及软物身上的水渍,然后一直擦抹到脚板。当清理妥理,她先简单地为主子穿上里衣里裤,再漱口,洗脸。然后,再为他穿上中衣,外裤,外袍,套上鞋子,便大致完成。最后,春花请宗世子爷坐到近窗户的镜台前坐下,她轻柔地一下一下地为他梳理整齐发丝,再为他束发,用一条青竹綉纹的发带系妥。今日,他有别于平日示人的装扮,少了那份狂妄张扬,謔笑耍乐的感觉。可能是在家,可能是没有华衣艳服的衬托,他看起来平和恬静多了,更像一个儒雅俊逸的少年郎。"好了,世子爷。"宗经灝听到完成的声音,看了一下镜中的自个儿,然后便回过头,站起来,一手拦抱她的柳腰,把他俩的距离拉近。"嗯,世子爷!"春花双手抵他的胸膛。宗经灝瞇着双目,瞥了一记抵在胸前的双手,及即使回过神来亦未放下它们的主人一眼,大手伸进外袍里,大力抓一回股肉,轻声地道:"小春花。"春花听见,疙瘩都起来,才惊觉双手抵着他,速速把它放下,圈抱着他。"这样才对。"他的手指晓门路般隔着锦布探到两团股肉的中间,指尖轻柔地揉弄后穴。"待会儿,可不要像刚才那样冒失,要乖巧地听从堇管事的指示,好让她们为你清理身子,及那两个穴子,犹是它,我可是想念它。知晓吗?"她两团大奶子欺压上他的胸膛,双眸剪剪秋水般向他道:"春花,知晓。""我待在房中,等你回来,一同早膳,可好?""好。"春花仅可顺着他道:宗经灝的俊脸一脸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