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大点声!叫出来会更舒服的!”
“要……要去————去了————呀————不行~~啊~~啊~~”
“喔——喔~~爽死————我啦~~舒服~~好舒服~~我要去了???”
“叔叔们好厉害!!男友的鸡鸡算什么废物!!我喜欢叔叔们的大肉棒!!”
我真的知道自己在喊什么吗?我只是把跑到嘴边的最方便的话胡乱喊出来而已。
但是把随便跑到口中的胡话喊出来反倒让我更加兴奋。
“有没有好好变成一个雌性?”
“呀~~喔~~我就是雌性!?我就是雌性!?快点再多给我!!”
大叔们说的没错,我现在和一个被男性拥有专供他们播种的雌性毫无区别。
“嘿嘿嘿!!伪娘巫女终于也堕落了!!”
“我堕落了~!堕落成大叔的玩具了?”
“果然伪娘才是最有调教价值的!”
“调教完就变成只有我们的肉棒才能满足的了婊子了!”
我的淫叫混在大叔们此起彼伏的叫喊里,为我们的交合添加着趣味。
原来当巫女是一件这么舒服的事情,一直占着这么好玩的事情,姐姐你可真狡猾。
姐姐是不是也在享受着呢?要是我们同时绝顶的话,会不会在精神的神域里见到呢??
一根接一根的肉棒来回抽插,蹂虐着花心,搞得我欲仙欲死。
不认识的野花终于吸饱了养分,变成了一朵美丽的夜花,绽放在这被月光覆盖的田野上。
我记不得自己总共高潮了几次,只知道自己在迷乱中最终彻底失神。
醒来时自己还在田地中间,明晃晃的月亮映在我的眼中,将我从里到外地净化。
小穴里头吸足了精液,装着满满的,但却怎么扣也不扣出来。
晚风拂过树梢,身上的燥热慢慢退去,我回归了冷静。
吸饱汁水的水稻在清冷的夜里变成深蓝的色调,无言地见证了一切。
我捂了捂身子,不能就这么光着身子回去,得穿衣服才行。
我光着身子走回土屋,里面早已空无一人,味道也几乎消失不见,脱下的巫女服像冰凉的豆腐块一样被安放在桌上。
揪了点叶子稍微擦擦身子,检查一下巫女服掸去上面的尘土再铺展开,我在明亮的月光下重新换上衣服。
离土屋不远,一栋小房子的门打开了,一个披着深色衣服的倩影快速地出了门,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我躲在土屋后面,安静地看着。
一头披散下来的黑色长发随着脚步摇动,别着的发髻发出的金属寒光依稀可见。
浓浓的夜里,那本应看不清楚的修长身影却晃得我根本睁不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