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东家,女子那孔洞里,除了男子那物外,还能不能入别的?”
推茶碾的手一顿,莫婤努力克制蠢蠢欲动想要八卦的心,缓言道:
“要看何物,合适的物件妥善处置后也能入。”
姝娘螓首轻转,美目流盼,扫过垂得严严实实的绸帐,本是坐在脚跟上,慢挪坐至蒲团上,斜着腿跪坐着,拉着莫婤的手。
难怪是仙裙,连大摆边缝的丝绸料子都顺滑,姝娘紧拽她从韈掠过,翻动蔽膝,韈和蔽膝俱是隋唐特有的布帛。
日头太晒,蔽膝被烤得滚烫,她触及温润硬物,手被烈日烤烫地瞬时躲开了。
许是受了惊吓,往内一抵,姝娘轻呼出声儿,莫婤猛地坐正,连连颔首道:
“这应是能的,只是要用沸水多煮些时辰。”
“都不用瞧瞧是何物?”姝娘疑惑地问道,心头仍有些不放心。
抱着学习态度,莫婤诚恳应下,姝娘便去了半臂夏衫,隋唐时短襦外,有时会加穿半臂,双臂果然箍着金铃臂钏,只上头还各拴着两条布带连着物件。
随着双臂抬起,金铃摇晃响动间,上头系着的带子也不断被扯动,姝娘抱臂将系在臂钏上的带头解下,布带扯着往里狠狠捣了几下,她忙加快了动作垂了手。
几声压抑后,终是将其抽了出来,约莫六寸长,底部绑着布带,顶部呈锥形,竟还带着红丝。
隧道前后壁虽然长短不一,但前壁至多长三寸,后壁至多长四寸,虽在车马行过时会往里扩张,称为“开蓬”,但至多延长不到一寸。
而姝娘却是无故就用长六寸的玉髓,已是将赤珠口捣伤,才导致其珠表面的赤红染上前端。
见状,她忙领着姝娘进了产房,姝娘竟用的她新研发上架容焕阁的芦荟露,大概买的桃子味或是本身的蜜就是这个甜味,用长约二寸前端形似凫喙的钳子就着滑腻轻轻入内。
待形似凫喙的头完全被裹住后,持凫喙钳柄的手稍用些力缓缓合拢,窥开瞧见了赤珠表面正溢着赤色。
未临产妇女赤珠口是牢牢闭合的,若长时间受硬物刺激,将引发炎症,炎症恶化后甚至会导致癌症③,将此危害严肃告知姝娘后,反复警告其慎用这般长的。
姝娘自是恳切应下,心有余悸道:“我郎君今夜归家,他那物就这般长,每回刺得我钻心的疼,便想提前适应一番。幸而晌午便闻及此事,至此只戴了半日,否则今夜我更难熬了!”
此话一出,却是轮到未经历过此事的莫婤红透了脸,心头更是疑惑不已,前世的医学经验告诉她,男子平均长度不过11-13厘米,难道古代男子更天赋异禀些?
“姑娘没见过?”见她拿着玉杵愣神,姝娘脱口而出,竟有些惊讶。
“我还未成亲。”她装得平静,似漫不经心地说道。
“未成亲也多的是器物舒爽!”同她更熟络了几分,姝娘愈发放得开,瞧她似真不知其中乐趣又复言,“这条街巷子口就有两家隐香斋,莫东家定要去逛逛!”
“不是卖香的?”
莫婤皱眉问道,见姝娘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心头醒悟过来,香约莫也是卖的,只定还有其他玩意,又联想到爱逛香铺子的姚小娘,她顿觉自己已然猜到其中辛秘。
见她领悟,姝娘又言及自己最爱去的几家隐香斋、绮梦轩、幽兰馆……竟是连养生堂也有卖,莫婤听得呆若木鸡,喃喃问道:“怎这般多?”
“古有云,食色性也。”
姝娘应是出生于世家大族,饱读诗书外还学史,见她感兴趣,竟拉着她讲起了此道历史。
早在东汉时期,就有皇帝亲自主持的讨论男女之事的宴会,宴会上还言及了工具的开发和使用,现又因杨广颇爱此道,民间研究售卖此类玩物者不计其数。
听罢,莫婤却注意到其中之意,这些“宴会”,多只是为了快活,对其原理及使用不当的危害却是甚少关注。
暗叹了口气,她心中自观音婢同房日起,就隐隐升起的疑惑终得解。
难怪李二郎害羞后很快便接受了,难怪毓麟居的性教育铺开得这般容易,原是自古有之,只是她更强调其对女子的利弊,也不知是否会触怒某些人啊……
按下心头的微妙,收了姝娘半吊铜钿送走她后,车至右仆射府邸接生完,又驱马回毓麟居接产了三台,忙完正于休憩室换着襦裙,蔷姐儿和紫烟也推门而入。
见着莫婤,二人不自觉同她八卦。
此前莫婤忙着接生,不知巷
子口那家隐香斋竟也送来了一大肚儿妇人,正是蔷姐儿接手的。
一听这铺子名,方才得知里头还做其他生意的莫婤,瞬时领悟过来,新奇地问道:
“出了何事?”
蔷姐儿倒是淡定,正坐于铜镜前轻扫淡掉的蛾眉,正欲回答又被身旁的紫烟打断。
紫烟经历过高大人和茵儿姐姐之事,对此道嗤之以鼻却极敏锐,竟也知里头有何营生,不满道:
“怎有了身子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