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揽住堪堪靠在他怀里的人,鬼鲛另一只手压住她腹部某处汩汩冒血的伤口。"葵……振作一点!"刚才还说什么一个人也可以,结果马上就不省人事了。她要是死掉的话……一时间,鬼鲛内心有些慌乱。"……"啊对了,得去医院才是。……他上次去医院的时候似乎还是在上辈子,总之,让他干柿鬼鲛去医院,绝对是很奇怪。鬼鲛俯身把人拦腰抱起来瞬身离开。就算在一个村子里,两个人见面的几率也是很小的,可是为什么现在又让他碰到了这种情况…这都是他第几次救她了。真是可怕的天意。医忍a:"请放在这里…"医忍b:"不行…等不到麻醉药起作用了,赶快准备!"医忍a:"哦…哦!"既然有医疗忍者的话就没事了吧。按木叶忍者的要求把人平放在床上,鬼鲛沉默着低头看着葵的脸。她真是喘得很厉害。是肺部受伤了吗。刚才是走得太急了没有注意到,现在这么一看好几处伤处都很致命,意识都变得模糊了……真的没问题吗。不自觉地安慰似的碰了碰她额前的头发,突然又感觉到了那种难以抑制的情绪,鬼鲛迅速缩回了手。…反正他在这里也做不了什么,留下也只是碍事,还是赶快走吧。然而在医疗忍术的查克拉覆盖伤处的瞬间,不清醒状态的葵表情一下子变得相当的痛苦,无意识地挣扎着一把握住了就在她手边的他的手。鬼鲛几乎是下意识地回握着,瞬间就打消了离开的念头。…她从小就是对疼痛敏感的体质,这一点他是很清楚的。"疼……"很疼么。哼……忍着吧,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你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呃……啊!"攥着他手指的那只手倏地收紧了,鬼鲛不由地皱了皱眉。……手劲真大。"麻药应该起作用了才是…她还这样挣扎乱动的话止血速度会变慢的!"医疗忍者费劲地施加着查克拉:"…可能还要半分钟药效才能出现吧。""眼睛也似乎是被毒烟灼伤了,得赶快包扎才是。"另一名医疗忍者开口:"情况稳定不下来,现在去叫人也不现实,只有我们两个也是可以的……那个,是你刚才送她过来的吧,能不能帮一下忙?"果然木叶村的人就是不靠谱,医疗忍者连这个都处理不好么。……算了。鬼鲛把胳膊伸出去按住她的另一只手腕,以防止挣扎过度妨碍到治疗。"住手…"葵含混地发出哀求一般的声音:"求…求你了……"…突然间说的些什么啊。鬼鲛无视某人的胡话两手牢牢地固定着她。"痛……好痛!"随着一声短促的尖叫,手下的人的身体一阵剧烈地紧绷:"住手…放开我……天膳……"葵,你这是……鬼鲛狠狠地皱起眉,一时间感觉到他自己的心脏有些发紧。为什么那个时候的他从来都没有想要去救她…现在一切都晚了。"她在喊痛呢,你听不见么。"强忍着心疼使劲地把葵按在床上,鬼鲛几乎是恶狠狠地抬眼瞪着那两个医疗忍者。"我…我知道了啊。"似乎是被鬼鲛的恶狠狠的脸和若有若无的杀气吓到了,医疗忍者咽了一口唾沫,讲话都变得结巴了:"请…请让我集中注意力。""呼……这样就行了,暂时稳定。不过现在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医忍a惧怕地看了一眼鬼鲛,不自然地转向了医忍b:"我现在得去拿血浆……你去把樱医师叫过来。那个伤太严重了我怕后续的手术做不好。"医忍b大气也不敢喘地夺门而出:"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去!"医忍a起身僵硬地开口:"我要去取血浆大概要十分钟……"鬼鲛:"……"医忍a:"不…不是十分钟,五分钟就可以!就这样了我去去就回!"待房间终于安静了下来,低头看着躺在床上被伤得脆弱不堪的葵,鬼鲛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到底是谁把她打成这样的。让他知道是谁的话,绝对会让那个人尝一下相同的痛苦。可恶的旗木卡卡西……果然就是很没用的男人。这种时候居然都不在她的身边。……"……"他这是到底在想些什么啊。净思考着些无关的事。想到这,鬼鲛楞了一下。……马上就五分钟了,医疗忍者也快回来了。果然还是快走吧。"唔…鬼鲛……是你吧?"正要转身的那一刻,她突然间开了口。…刚才还在昏迷中,怎么马上就醒了。鬼鲛看着床上的人双眼上的绷带。眼睛被毒烟灼伤了,所以绑上了绷带,就算醒着,也是看不到他的。"…果然就是你吧?这个查克拉……不会错的。嘶…眼睛好疼……现在这副样子被你看到了真是不好意思咳咳。那个,我得澄清一下,我平时不这样的,这一次绝对是例外……"刚醒来就是这种反应么……为什么突然间这么多话。鬼鲛沉默地看着强忍着身体的难受,一直持续地和他搭话的葵。也许是她那张娃娃脸的原因,她到现在看上去还是很年轻。和记忆里的样子相差还不是很多。敛了敛眼睛,他有些好笑地听着她的聒噪。人是不会轻易改变的,尤其是他这样的人。他能被放出来也是偶然的……天知道,忍着不杀那些跟踪他的雾隐村暗部是多么的艰难,有一次都差点下手了。"…想不到你居然在木叶村,真是吓了一跳呢嘿嘿~话说你在村子里干什么啊,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吧?"怎么还在说啊。明明受伤严重惨的要命,怎么看上去……还有些开心的样子。"葵……"鬼鲛突然觉得有些不忍。"我开玩笑的~你怎么可能做过分的事,要那样的话暗部早把你大卸八块了。…你上次在木叶村还是三代目的时候吧?和鼬一起来的,那个时候我们还是敌人呢,可真是不得了…那这次的话就为了鼬再去一次吧,绝对会很……"鬼鲛淡淡地笑了笑,轻轻地打断了这段单方面的对话:"葵……我要走了。"她表情似乎是没什么变化,只是立刻闭上了嘴。房间里一下子静默了下来。不打算再说什么,鬼鲛转身迈出一步。"为什么…"她的声音变得有些冷:"为什么从来都不回我的信。"……真的是过了好久了吧。从那一天起他被放出来,分别之后就断了联系,一直到现在。停顿了一下,鬼鲛近乎无情地谈谈地开口:"没什么特殊的理由,单纯的不想回而已。"因为监视的原因,葵知道他的住址,可是只要不回复她的来信,偶尔她来看他的时候也刻意躲开,这样一来他就一直是杳无音讯的状态。也难得她还每隔几个月就写东西过来。"你这个人……"葵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发颤,似乎还带着些哭腔:"真是最差劲了……"…真的有那么伤心么。鬼鲛无可奈何地叹一口气。他最受不住她哭了。"你是傻子么,都受了这种伤还……别哭了,当心眼睛。"注意到了葵眼睛部位的绷带有些许红色,鬼鲛皱了皱眉,想着要不要安抚一下她,马上在碰到她脸上的皮肤的时候,手却停在了半空。…果然还是算了。"丝毫不会体贴伤员。"葵不爽地吸了吸鼻子:"真是不愉快。"鬼鲛:"…觉得碍事的话我就走了。""所以说你这个人就是超级差劲!嘶好疼……""身体都这样了就别生气了。不就是没回信么,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切,不知好歹,厚脸皮,笨蛋鲨鱼男……""刚才还止住了现在怎么又哭了。眼睛真的会瞎的。""啰…啰嗦……"妈妈她……在哭。凛呆呆地背靠着墙站在医院房间的门边。除去父亲这个例外,不管受多重的伤,她从来也不会在别人面前这样的。那个男人是母亲的熟人么……偷听着二人的对话,凛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难道说之前鲨鱼男帮他,不是因为父亲是六代目,而是因为母亲的关系么?…不管怎么想也太奇怪了,因为妈妈的熟人除了玄间红豆钢子铁出云以及毫不起眼的酱油忍者甲乙丙丁之外(啊喂)他就没见过其他的家伙……"凛?""!"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凛额上流出一滴冷汗,表情有些木地抬头看着来人:"樱……樱阿姨?""你站在这儿多久了?"樱皱了皱眉。"前台的忍者通知我的时候就……""怎样都好。"没等他说完樱就推门走了进去。被…被无视了!啊不对现在不是多想的时候,房间里的那个家伙还……凛迅速跟着樱闪身进去;"樱阿姨请等一下!那个……""怎么回事啊你这孩子我得去工作…"樱没理他,只是急急地转向了病人:"身体感觉还可以吧,葵桑。现在马上开始后续的手术。""除了浑身都疼感觉马上就要死掉之外我还是挺好的。拜托你了小樱,赶快让我解脱吧。""葵姐你会不会说话,什么解脱不解脱的,又不是真的要死了。"不……不见了!那个男人刚才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