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醒清醒得很:“你这是替我打抱不平,还是替自己觉得不舒服?”
说完,他继而:“上次挨了一顿打还没长记性吗?还想再让她打你一顿?”
梁喃顿时哑口无言。
一提起那次挨打,光是想想都觉得脸上疼。
为了颜面,她又不得不找点话讲:“我那次是意外,真要是打架,我不一定就打不过她。”
季醒冷嗤一声,打鼻息吐出的。
“梁喃,你要跟别人不了解你的人说,可能人家还会相信,跟我讲,你真当我不知道你什么性格?秦阮不怕死,你不怕吗?她跟人打架豁得出去,你能豁得出去吗?”
梁喃从小娇生惯养,她性格张扬跋扈,不代表她不怕死。
越是有钱的人,越是贪生怕死。
这话还真是点到了点子上。
“我。。。。。。”
梁喃气得脸都白了,眼睛气鼓鼓的瞪圆。
季醒窝在副驾上,面目卷着懒倦气。
他低声嘱咐:“以后没事你别去惹她,别到时候闹出事情来,搞得大家都不愉快。”
梁喃暗地里眼珠子都快翻烂了,嘴里却乖巧得很:“我知道了。”
季醒刚到家,就看见季淑真在家里等着他。
季淑真率先在他身上撇了撇,没作声。
“季姨。”
梁喃把人搀扶进门,对着季淑真唤了声,她嗓音甜甜的,季淑真倒也是乐得听,笑着回她:“阿喃几时也跟着来京北了,爸爸妈妈近来过得都还不错吧?”
“我爸妈好着呢。”
两家是世交,长辈也时常走动,季淑真看梁喃还是蛮欢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