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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命运齿轮 其九（第4页）

降谷零还是没能在琴酒面前掩饰住自己的心情，毕竟他们两个这几年也太过熟悉，琴酒能察觉到他的异常也在情理之中。

不过琴酒没有直接问他，只是说：“你想报仇就报，我不会拦着你。”

降谷零低声说：“哥哥。”

黑泽阵第一次明确地回答了：“我不是你哥哥，你不是知道吗？西泽尔才是你的哥哥。”

这算是摊牌。

那天他们没有打起来，依旧跟以前一样，直到降谷零的身份暴露，琴酒本有杀死他的机会，却放他离开。

那时候，琴酒是这么说的：这是骗你这几年的补偿，至于你家人的事，你什么时候想报仇，随时可以来找我。

降谷零想，他想，他一直在想，如果他们的立场一样，如果琴酒没有杀死他的家人，他是不是已经真的把琴酒当哥哥了；但凡事没有如果，他背负着所有人的性命，必须向前。

那时候他知道乌丸集团已经不满足于现在的状况，因为情报的不断泄露和新假面骑士的出现，即使打败了以前的假面骑士，英雄也会继续冒出来，于是他们想要开发更强大的武器，BOSS让琴酒接受了九死一生的实验，琴酒没有拒绝。

等他们再见面的时候，琴酒已经是没有人能打败的假面骑士GIN了。

降谷零听到了一些消息，很想问琴酒怎么样了，但从那时候开始他再也没有见过没变身的琴酒；倒是见过莱伊。

莱伊大半夜跑来找他，说：“你觉得琴酒获得这样的力量，是没有代价的吗？他很有可能死在你报仇前。”

诸伏景光把莱伊踹出去了。

虽然没踹动，莱伊是会无重力浮空的，黑色长发的男人无奈地说好吧，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们，我是最了解琴酒的人，如果你们需要他的情报，我可以告诉你们。

当时降谷零不知道什么叫做“很熟”，直到他们跟即将离开战场的假面骑士前辈打败了再次出现的假面骑士莱伊，直接打碎了莱伊的驱动器，看到里面的人的时候，所有人都彻底愣住。

那个人是……琴酒。

不过头发颜色是黑色的。

“琴酒”拍拍身上的灰尘，站起来，说：“很惊讶？我说过，我是最了解他的人。”

那是莱伊。

降谷零清晰地认识到了这个事实，然后，他终于发现了一件事——从他第一次见到莱伊开始，莱伊和琴酒两个人就从来没有同时出现过！他们是同一个人！

“琴酒……”

“他现在听不到你说话，不然身体还能给我吗？”莱伊摆摆手，露出了一个很像是琴酒的反派笑容，从他们面前消失了。

后来降谷零质问过琴酒，但琴酒没有回答。

诸伏景光也问过，琴酒可能是问烦了，就说他会解决这件事的。

于是在某一天，他们同时见到了琴酒和莱伊，一般是琴酒在打，莱伊在围观，也可能是琴酒在打，莱伊上去一起打琴酒。据莱伊说，是组织的实验出了意外，他们两个才会分开的，琴酒默认了这个说法。

降谷零不懂为什么事情都这样了琴酒还能让莱伊待在他身边，莱伊拿着装了苏格兰威士忌的杯子，说：“我两年前不是就告诉你了吗？我可以杀死他。”

“什么意思？”

“琴酒跟我有‘契约’，一旦我抛弃他，换新的契约对象，那他就会死。谁救他都没用。”

换句话说，在几年前的那个时候，只要降谷零答应了莱伊，琴酒就会死。

但真的吗？

降谷零觉得莱伊每次见他的时候都在编故事，说的话一句都不能相信。他这次也没有相信莱伊，他会打败琴酒，但不是用与虎谋皮的方式；比起报仇，更重要的是保护他能保护的，他不是会被仇恨和利益冲昏头脑的人。

所有的事结束在一个黄昏，他们跟乌丸集团爆发了一场大战，在这场大战里乌丸集团内部发生了矛盾，琴酒在降谷零面前杀死了莎朗·温亚德，也就是降谷零的姨妈。当时降谷零的心情很平静，不是因为他姨妈不重要，只是他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姨妈给乌丸集团卖命，迟早是会死的，区别只是死在谁手里而已。

琴酒下手很快，没什么痛觉，虽然姨妈死得不安心，但降谷零没有再多一个仇人。

那次乌丸集团遭受重创，被摸到了总部，Morgue公司决定把乌丸集团的总部炸了，当时降谷零见到琴酒和莱伊交谈，莱伊问琴酒说需要我回去保护你父亲吗，琴酒罕见地没冷待莱伊，而是说拜托你了。而那个时候，假面骑士Fifty在前几天的战斗里受了伤，就在乌丸集团的总部养伤。

等到那场混战结束，乌丸集团的BOSS下场，混乱将要停歇的时候，潜入乌丸集团的诸伏景光亲眼看到，莱伊跟假面骑士Ffity战斗，并杀死了那个男人。

没人见过假面骑士Fifty的脸，除了他死的那一刻，诸伏景光确定那个人已经死了，而周围也是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