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呀……又……又在顶了,爹爹……你怎的还不泄……都,都折腾梓桐一路了……”张梓桐吐着舌头,美眸微翻,似的快用完了力气,只等身下的男人抽查,自己则疲软的靠在健壮的胸膛上。
“嘶……还是不甚用啊闺女,爹爹得常加锻炼你了,哈……来接好了。”说罢,张之雄托住女儿圆润的翘臀,肌肉分明的手臂青筋暴起,托得手上的媚体纹丝不动,接着后跟撑地,腰腹如公狗一般抽动起来,顿时淫水大作,快意连连。
“噢、噢……太快……,喔~又要……又要去、噫~”张梓桐如临大敌,纤细的脚趾死死抠紧,绷得两腿僵直,缕缕打颤。
花穴里浆汁横飞,激荡中玉卵拍送,一下一下抽打在挺翘的敏感花蕊上,宛如潮水般一股股将快感送上脑门,连美眸都跟着翻起。
花穴内宫口大开,牢牢箍住那一团狰狞的肉头,涂抹的油腻滑润,仿佛故意闷在着幽暗潮湿的宫内,四面八方的腔肉紧紧包裹,却被这杆枪头搅的天翻地覆,跟着拉扯变形。
激烈的腹中隐隐可闻“咕叽”“咕叽”的水沫之声,一声轻呼,张梓桐忽的挺起屁股,随即严实的花口迸射出一股炙热的浆汁,阴穴爆发出股股醇浆,悉数淋在龟头上。
“啊!吼~”张之雄牙冠紧咬,腰眼一麻,两粒玉卵不自主的升起,宛如搭上了弓槽,将浓厚浑浊的阳精股股射出。
马眼一张一缩,吐出的浆汁结结实实的打在花房深处,四溅开来,接着又是一股,接着又是一股。
张梓桐痉挛似的抖动,只有鼻腔间轻轻呻吟,腹中火热一片,渐渐鼓起一小块弧线。
“哈……哈……”张之雄粗狂的呼吸,和张梓桐柔媚的呻吟交织在一起。
而车外却只能听到车马颠簸的吱呀声。
“再多来几下……的话,怕是我也吃不消了……”张梓桐眯着眼睛,瞳孔里全是雾气,吐露着香舌呓呓。
张之雄细细嗅着香肩,粗热的呼吸搭在肌肤上:“那怎么办,常府上的女人哪方面都不如你,送上门来的侍女,才一个晚上,就挨不过去,告病修养了。”
张梓桐理开咬在嘴角的秀发:“等找到小莲不就好了。”
张之雄捏住肉乳的大手一顿,望着车窗喃喃道:“要真有这么简单就好喽……”常思远心事漫漫,同车夫确定着线路,全然不知车内艳景。
回头看了一眼山林外逐渐缩小的枢城,轻声道:“那天问一个人在府上,也不知留不留得住她……”
“啊啾!”慕容迟秋瑶鼻一红,忙伸手捂住鼻子,却在鼻子上抹了一层莹亮黏腻的湿液。
“唔!”反应过来的慕容迟秋拿开手掌,只见纤细的葱指间,还粘连着几道淫靡的银丝。
慕容迟秋轻轻掀开被子,只见深灰的里裤已经褪到了膝盖,露出两端弹嫩紧实的白腻大腿,正曲折起来,两侧分开。
原本整洁的上衣有些凌乱,依稀在织物间可透见婴儿般的嫩滑。
“哈啊……”慕容迟秋深深长吐了一口气,还湿润的手背啪的一下搭在额头上,望着天花板叹道:“我到底在干什么啊……”
昨夜暗观艳戏,惹的是通身燥热,慕容迟秋待屋内的二人离去后,这才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伸出手抹掉落在鼻上的淫液,只闻得一股香腻的咸味。
瞧见那窗台上徐徐升着淡淡白雾,仔细一看,原来上面还滴滴淌着那女人的汁水。
“咕咚……”慕容迟秋咽下一抹口津,不由自护夹紧的双腿忽的感到一阵温热。只见里裤的裆中,已是浸湿一片,仿佛一拧就能挤出水来。
慕容迟秋面色通红,趁着四下无人,赶紧逃回了自己房间,一把钻进被子里,只见隆起的被子扑腾起落,从里面丢出来一双小巧的布靴,两只绣花的罗袜,以及橘黄色的外衣。
慕容迟秋从被子里慢慢伸出半颗脑袋,酡红的面颊粉润宜人,修长的睫毛扑闪迷离,灵动的眼眸微张,又禁闭,娥眉起伏。
“嗯……”
鼻息间一声轻咛,那隆起的被子微微颤动,幽暗深夜中,依稀传来一道水渍撵磨的揉声。
“嗯哈……”
又是一道柔媚酥骨的轻吟,慕容迟秋微微垫起后脑,可爱的瑶鼻微微皱起,眉宇间却是带着一丝舒畅。
那被子中隐隐有暗物扭动,每每当它下移时,总是会让这个天问大人忍不住轻哼。
“嗯……嗯……,那个淫魔……居然还是新太守的岳父……,哈……长着那么凶狠的肉棒,受得了啊……”
说到此处,脑中却闪回那帐内娇柔淫媚的女体,丰乳细腰,在那筋肉色魔下婉转承欢,不由得感叹道,自己还是见识太浅。
然而越想越深,脑中的场景渐渐逼近,近到慕容迟秋可以听到那激烈的肉体碰撞,可以闻到那交合中散发的靡靡性香,可以感觉到女人身上炙热的暖意,感受到男人坚硬结实的胸膛。
“啊……”
被子中的水声变得更为清晰,那起伏的力道也更加明显。
天问大人额间析出香汗,蓬起的额发粘在鬓边,此刻早已忘记偷听到的讯息,脑中黏腻一片,只觉得有种空虚需要填满。
一声娇嘤,仿佛虹吸贯入,曲起的大腿一夹,反倒是送来一声舒适的微喘。
黑漆漆的眼前像是在重现适才的光景,慕容迟秋近距离的观摩,观摩那摇晃的玉乳,观摩起伏的腰腹,观摩肉浪不止的翘臀。
正当沉浸不已时,只见那埋头苦干的麦黑男人抬眼一盯,慕容迟秋像是被捉了个正着,一时忘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