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得太久,她的眼尾还染着绯红,湿漉漉的,唇瓣肿肿的,看上去就让人想欺负。
时凛端起玻璃杯喝了口冷水,音调压下去一些。
“最多两个小时,我去一趟就回来,今晚人多眼杂,你的身体不方便,在家乖乖等我?”
“好呀。”
林棉点点头,无比的配合:“我给你留着灯。”
时凛又拾起她的手腕,听了会儿脉搏,确认身体状态良好,才放心把她留下。
得知他晚上要上镜,林棉开始替他打扮。
“要穿西装,要抓个发型,修个眉,领带呢?戴红色那条好不好?”
“不急。”
时凛把她拉过来坐下,“时间还早,我给你把晚饭做好再走。”
陆知白就不一样了。
他直接一个电话,把陆母喊到大平层照顾钟雪,然后才肯离开。
今天产检,医生虽然说她的身体无大碍,但还是嘱咐了几句最好卧床静养,不要轻易活动。
陆知白的心不太安稳。
她怀孕初期情绪不好,一直想要打掉这个孩子,后来终于保住了,又碰上他那一场大病。
大起大落,伤心难过。
是孕期大忌。
“要不我还是不去了。”
陆知白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抱着钟雪不松手。
“别墨迹,赶紧走。”
钟雪揉了揉他的眼睛,又拍了拍他的脑袋。
“这一场是你的胜仗,是凯旋而归的盛宴,你当然要站在聚光灯下,意气风发,闪闪发光,做最瞩目的那一个。”
“这不是你一直以来憋着的一口气吗?”
钟雪捧着他的脸,印下一个吻。
“陆知白,你好好表现,我会在电视前看着你。”
陆知白喉咙哽了哽,埋进她的脖颈。
“雪雪。”他撒着娇,“最多两个小时,我很快回来。”
“你等我回来一起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