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的城堡在视线里起伏摇晃,阮宛被容越抱下马时,耳蜗里被喷洒进滚烫的鼻息,听着对方在他耳边轻声问:“小软听到刚才那女孩说的话了吗?”
“听……听到了……”
他喃喃自语,身子已经被浪潮一般的情欲折磨得软如春水,无力地靠在容越胸口,仿若缺氧似的微张着嘴慢慢喘息,体内散发的浓烈馨香早已经掩藏不住,夹杂着水汽,像颗将将成熟的香甜果子,一口咬下去,就会迸出满满浓郁甜美的汁水。
他不知道这一路的颠簸会让身体变成这般模样,脑子里一片混沌,耳边的声音都是朦朦胧胧的。
可今晚他得做正事,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根本不能完全地丧失理智。
‘系,系统,你在不在?可不可以……给我用一点东西,让我,到时候,清醒一点……’
‘唉,上次就给你说过啊软软,这些小世界运转起来后,我自身的力量能帮到你的地方就不多了,只能到时候在你脑子里叫你几声儿,不能帮你施法术,也不能帮你对容越做什么……’
‘知道了,叫我就可以了,一定要叫醒我。’
阮宛留好了后招,颤悠悠地抬手勾上容越的脖子,仰头在他光滑的下巴上轻轻咬了一口,垂着眼睫,脸色绯红:“去房间里吧。”
容越今晚也像是发了疯,他将绵软无力的人掐扣进怀里,想着换完血核后,自己估计会有一段时间的虚弱期,说不定还会沉睡,好多日子见不到这人,心里就也仿佛燃起了一簇火,烧得他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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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情事太狠太疯狂,连容越也觉得疲累了,抱着人去浴室收拾一番后,就搂着沉沉睡下。
而阮宛在刚才断断续续昏厥过去几次,却都因脑子里还绷着一根弦而不能安然入睡,被折磨得身心俱疲,脑子里迷迷糊糊传来系统的呼唤。
他睁开眼,凭着系统的指导,轻易在容越身上施下一个昏睡的术法,目光复杂地看着这个传说中的天命主角。
“好容易……他对我一点防备都没有……”
系统叹气:这多正常,他那么爱你。
‘软软,你还能坐起来吗?身体还能不能撑住?’
这话问的,一下就把刚才的情景又在他脑中重现。
阮宛苍白的脸色瞬间又红了一些:‘我有办法的。’
他慢慢牵起容越的手,手指勾着温存片刻,才犹豫地将唇瓣抵在容越的一根食指上,有些钝钝的贝齿咬在指腹上面……
没咬破。
他郁闷地抿嘴,连獠牙都伸不出来了,自己这算什么吸血鬼。
好在昏睡术法和一些小割裂术法并不需要耗费多大力气,在容越指腹割开一个小口子后,他轻轻含住吮吸了几口血。
心脏被这股血脉刺激得愈发疼痛,可力气却因为这几口血而恢复了些。
他顶着脸上泛起的红晕,放开容越的手,撑着身子缓缓坐起来。
身体酸痛不已,双腿还在微微颤抖,更别提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和咬痕,阮宛抿着唇,扫了眼自己被容越撕成碎片的衣服,不高兴地撇了撇嘴,拉过容越的黑披风,裹在身上下了床。
脚尖触及到地上的毛毯时,骨头顿时一阵酥软,歪了双腿跌坐在地,眼泪一下就疼出来了。
他看着床上安静睡着的人,心里的委屈愈发浓重:‘我不想自杀,好可怕……’
‘那你出去,让门外那人杀你,就免得自己动手了,他动作快的话,你感觉不到痛。’
阮宛抹着眼泪,哽咽地攥着衣服:‘你确定我的血核周围有容越设下的法阵吗?力量源泉出来后,真的会自动随着法阵融进容越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