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样好像在偷情哦!”
脚下一个趔趄,司宣阳差点跟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他震惊又复杂地扭头看了眼笑得花枝乱颤的郁森,眼底闪过一抹无奈,沉声道:“别他妈乱撩!”
郁森:“!!!卧槽!”
他一方面对司宣阳能明确地说出‘撩’这词儿感到难以置信,另一方面。。。。。。
——又莫名觉得对他说脏话的司宣阳好他妈性感啊!
怎么回事?以前这样的态度他都会觉得生气的啊,为什么现在朝着一个诡异的发展方向越走越远了?
“阳阳,你再骂我一遍。”
听到这奇葩又无理的要求,司宣阳脸上的表情跟见了鬼似的:“你有病吧?”
“啧,这次功力太弱了,没什么感觉。”郁森有些失望地瘪嘴。
司宣阳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感觉?”
既然问起这个,郁森就顿时来了精神,眼里闪着惊奇又兴奋的光:“你真的想知道?”
“。。。。。。”看这个表情,司宣阳觉得他或许不应该知道,“不,不想,你打住吧。”
郁森感到失望:“哦。。。。。。”
司宣阳适时地转移了话题:“你不是夜盲吗?现在这么暗,你能看得清楚?”
郁森:“。。。。。。对啊,我刚刚盲走来着,谢谢你提醒我。”
说完,十分自然地拉上了司宣阳的手。
司宣阳:真他妈是要了命了,这转移的啥话题啊!还不如不转!
。。。。。。
选择安静闭嘴,走了大约十几分钟,他们俩才顺利地绕过了沿路某些地方突然窜出的奴才或婢女,还得警惕会不会有什么歪瓜裂枣的脑袋脱离了身体出来溜达。
新婚之夜的主人房比府里其他地方都要亮堂许多,尽管如此,红烛的摇晃还是让郁森觉得非常阴森,像是来自阴曹地府的光。
他的眼睛没像自己说得那么瞎,在之前的路段稍微能看清楚一点,在这里就看得更加明晰了。
可他拉司宣阳拉习惯了,手懒得放开,神奇的是,被拉着的人自己也没像以前那样挣开。
是忘记了?还是故意的?郁森有些摸不准,不过他乐在其中,也懒得去深究真相。
***
或许是古时候的洞房周围都会清场,主院里没有任何的仆役,倒是给了他俩方便。
一路摸到主卧的窗外,纸窗里透出影影绰绰的光,他们看到里面有人影在走动。
怕被发现,两人都屏息没有说话,渐渐听清楚了里屋传来的声音。
新郎官李大人的音色低沉又有磁性,情绪却像是在竭力抑制着什么:“这样的日子,真不如魂飞魄散来得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