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王妃则是高兴地一直合不拢嘴,并让热呢把长归院里的好多东西都给换的更好了。清远瞧了一眼兰辞归,缘分这不就来了。不然他的占卜还没人继承呢。走了,找任礼听曲儿去。即墨长明满脸愁容回来的时候,在门口就看见了他母妃。业王妃把消息告诉他之后,本以为她儿子也会很高兴的,谁知道即墨长明眼眶就红了。“母妃,我害怕,害怕难难会出事。”“我不能失去他,我可以不要那些的,但是不要让难难出事。”他知道的时候,只有无限的恐慌,他不能想象难难出事,他要怎么办。明明都做了防护,为什么还是要难难受这个苦。业王妃被儿子这番话惊了下,唇瓣微张。“尽儿”即墨长明脸颊落下一滴泪,业王妃拍拍他的背:“如果真的不要,对难难的伤害也会更大。”“我知道,就是知道,才会这么害怕。”“我真的不想眼睁睁看着难难受苦,母妃,怎么办?”“怎么办?”业王妃叹了口气,像这样无助的尽儿她只有在他幼时见过。“清远的医术很好,到时请他来,或者你请他占卜一下吉凶?”即墨长明缓了一下情绪,待会儿还要去见难难,他不能不开心,否则难难会误会。“好。”若是难难出事,他不会的,他不能这么想,不吉利。他很快就调整好然后大步回了长归院。兰辞归在书房练字。房门开着,即墨长明放轻步伐走过去,望着书桌上的字。“云征飚举,荐福锡祉。”(注:出自隋代《绍兴祀岳镇海渎四十三首》,翻译:像云一样迅速前进,像狂风一样飞扬,赐予福祉。)旁边忽然有一道阴影,兰辞归知道这是即墨长明,但他只是低着头,看着这几个字,忽然问道。“阿尽,你觉得‘祉’这个字怎么样?”即墨长明动作顿了一下,明白兰辞归在问什么。他走过去拥住他:“阿尽觉得很好,难难说什么都是好的。”兰辞归向后靠在了他的怀中。“难难,我们去姜南吧?”“那里的夏天气候适宜,天气没有那么炎热,你的胃口会好很多。”即墨长明看到这几日兰辞归东西吃的也不多,很是担心他的身体。兰辞归知道阿尽这是在为他着想,然后点点头:“好。”他也好好养身体,毕竟胃不好,吃不下去东西的感觉太难受了。即墨长明静静拥着他。几年后的某一日。一辆马车缓缓停在了业王府门口。从马车上跳下了一个男孩,一根精致镂空的玉簪随意束着他乌黑柔软的头发,穿着一袭银白色长袍,眼睛明亮且有神,望向人的时候,仿佛能洞察人心。但是,脸上还未褪去的婴儿肥似乎又冲淡了这种感觉。想让人在他脸上捏一捏。即墨祉抬头看了看牌匾,业王府。“小徒弟,你是不是舍不得你师父我啊。”清远挑起车帘,靠在车上戏谑地看着即墨祉。即墨祉转头,露齿一笑,缺了一颗虎牙笑起来有些可爱:“是啊,千言万语道不尽我对师父的舍不得,毕竟师父对我的爱独特又伟大。”“对任叔叔的爱更是惊天地泣鬼神。”清远笑颜一收,放下车帘,对着车夫说道:“快走。”这小徒弟每次都气他,这张嘴不知道遗传了谁。他不就是忙着和任礼去听曲,忘了小徒弟还在扎马步嘛?记仇到现在,真不可爱。马车驶远了之后,即墨祉胖胖的小短手理理自己的头发,抚平衣服上的轻微褶皱。清远师父没有提前告诉王府里的人他回来的事情。所以,自然也就没有人来迎接他。不过,他是一个好宝宝,他已经长大了。虽然他的腿很短,但是这一点路,他很快就能走到啦。还没走多久。身后就传来了声音:“小世孙?”即墨祉转头回头,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温平叔叔!”温平上前几步,正要去抱他,却被他拒绝:“温平叔叔,我长大了,不要抱抱了。”稚嫩而清澈的声音说着这话,温平被他逗笑:“好好好。那温平叔叔牵你?”即墨祉笑着把自己白白嫩嫩的手递过去:“好,牵!”温平还没牵到呢,就看见即墨祉眼神放光,迈着小短腿从他身边跑了过去。“君父!”即墨祉稚嫩的声音中带着天真的快乐:“云祉超级无敌想你。”兰辞归张开双手抱住朝他跑来的小团子,心中幸福满满:“我也想小云祉。”即墨祉摸摸自己的小脸蛋:“云祉好好在吃饭,好好在和清远师父学东西。”兰辞归蹭蹭他的脸蛋:“我们云祉怎么这么棒啊!”即墨祉脸蛋微红,很是满足:“嗯嗯,云祉就是很棒。”“世子呢?”虽然他不喜欢世子,世子老是凶他,还喜欢和他抢君父。兰辞归带着即墨祉走进业王府:“世子去给云祉买糖葫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