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木椅子,雕刻着缠绵交合的春宫图。
桃木桌上,罗列着春药、淫具、丝帕、肚兜,任由客人们挑选赏玩。
而艳奴儿自己,便是今夜的桃花仙子。
她身着一袭轻纱,薄如蝉翼,纱衣之下,是她雪白的胴体,腰肢纤细,臀部浑圆,双乳饱满,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若隐若现,魅惑无双。
她懒懒地倚在锦榻上,修长的玉腿交叠,手中握着一杯桃花酒,笑意盈盈地看着今日赴宴的才子们。
“各位公子,今夜赴文宴,自当吟诗作赋。”
“只不过,题目已定,为奴家的蜜桃臀,赋诗一首。”
她说罢,便慢悠悠地翻身趴下,翘起那雪白滚圆的大屁股,在烛光的映照下,宛如一颗熟透的蜜桃,圆润饱满,娇嫩可口。
才子们哄然叫好,纷纷提笔作诗。
可惜,艳奴儿只是年岁空长,却依旧大字不识几个,真正风雅的诗句她品不出来,唯有淫的、贱的,才够味道,才让她心满意足。
因此,真正的风雅之士,反倒不屑赴宴,也因此,宴上的诗词便愈发淫乱不堪。
有人赋曰:
“桃花艳色映娼楼,红粉佳人最风流。腰肢一摆千人醉,蜜穴轻开万人求。”
有人笑道:
“东风夜放花千树,不如艳奴浪千人。满园春色关不住,一对丰臀迎风开。”
也有人戏谑:
“艳奴屁股何其美,蜜桃熟透任人摘。莫道此臀无人赋,多少才子手掰开。”
艳奴儿听得娇笑连连,酥胸乱颤,拍着大白屁股,媚眼如丝,笑道:“哈哈哈,妙!妙啊!”
她端起酒杯,轻轻啜了一口,醉眼朦胧地看着满座的公子才子,红唇微启,声音媚得骨子里都酥软——
“今夜这桃花宴,奴家可要好好谢过诸位恩客……”
诗词是越来越乱了,可她艳奴儿,连平仄押韵都听不出来。
她只听得淫词艳句一个比一个下流,一个比一个直白露骨,听得她浑身发热,蜜穴湿透。
她的身体,比她的耳朵更懂得欣赏这场淫诗大会。
她的桃花酒杯还未饮尽,大腿间的桃花水却已氤氲成滩。
她索性大大咧咧地岔开双腿,豪迈地坐在锦榻上,姿态竟有几分江湖女侠的洒脱豪放。
可惜,这位“女侠”手中没有佩剑,胯下没有战马,她的剑,是一根根肉棒,她的战马,是自己那湿润淫靡的蜜穴。
她酥胸微颤,举杯痛饮一口桃花酒,笑得妩媚至极,媚眼如丝地看着众人,娇声道。
“方才只说奴家的蜜桃臀,如今这场桃花宴,可不能少了奴家的……”
她抬手指向自己腿间,荡笑着吐出几个字——
“风流桃花水帘洞。”
“诸位才子,可愿再赋一首?”
众人闻言,皆是大笑不止,纷纷举杯痛饮,随即放下酒盏,争先恐后地提笔挥毫。
有人写道:
“三月春光无限娇,桃花深处有人邀。水帘洞里风情乱,一入销魂不思朝。”
有人赋曰:
“万里江山多秀色,不及艳奴一抹春。今夜桃花风雨后,水帘深处锁风尘。”
有人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