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前辈她…”
“我去看看。”
竹内玲子自然注意到了计情脸上的那些奇怪的液体,便向计情离去的方向跟了上去。
伊藤诚本来也想跟去,却被一群棋院的弟子围住,想让伊藤诚帮他们讲解为何这华夏汉人会被计情逼到投子认输。
最后走下观棋台的山长自然明白知道所有事情,可是对伊藤诚摇了摇头,随后独自离去,伊藤诚只能自己胡乱的编着一些奇怪的道理来讲解着诡异的一盘棋。
……
“情…”竹内玲子跟上远去的计情,刚出声呼唤,便被计情伸手打断,声音颤抖。
“让我静静吧。”
说完,这丰腴的女子便走进了一间休息的房间,关上了房门。
竹内玲子看着计情的背影,低声一叹。
或许这场棋赛根本毫无必要,无论输赢对那群华夏人而言似乎都丝毫没有损失。
本以为能够轻松取胜的棋局竟然赢得如此艰难,打击对方士气的目的没有达到,让国人提气的代价又如此巨大。
计情明显被那汉人所辱,一切细节恐怕还要询问山长才会得知。
伊藤诚与竹内玲子想到了一处,伊藤诚应付完那群学子已经几近黄昏,等他找到山长之时,竹内玲子已经在那里坐了许久。
等他到来之后,山长将今日之事一五一十的说与伊藤诚和竹内玲子。
“棋奴?”
伊藤诚微微皱眉,喃喃道:“在那棋奴失控之后,便棋力大减,这群华夏人似乎做了什么手脚,却让人看不明白。”
竹内玲子听了伊藤诚的分析轻轻点头,肥美的身子转向山长开口问道:“山长可曾发觉什么其他异样?”
“其他的倒是没有了,只是那个汉人落子的时候我只感觉心头一震,不由得觉得有些惊恐,不知为何。”
山长说完,竹内玲子也开口说道:“那股奇力十分奇怪,前后出现了两次,就连我都要运起内力才能对抗。”
“也就是说,可能是那股力量影响了大前辈,才让大前辈落子失误?”伊藤诚的猜测刚说出来,山长便想要说出真相,可刚刚张嘴就憋了回去,此事说出真相并无必要。
“如此说来,这次棋赛还是有所收获,这股奇力似乎与当日里码头让那些女性跪拜的力量同出一辙。”
竹内玲子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随后继续道:“似乎是某种影响心智的功法,甚至能够对我产生影响。”
“之前司鱼真人也做过这样的判断,如今大前辈已经受到影响,不若就让司鱼真人去她左右护卫。毕竟大前辈不懂武学,如果真的受到了影响,只怕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想到这,伊藤诚赶忙起身,继续道:“母亲,我先去寻司鱼真人,如果推测是真,那些江湖客的悲剧可能也要在大前辈身上重演。”
“我刚刚想去陪伴情,只是她似有心结,便让司鱼在附近护卫吧。你今日…”
竹内玲子想说泄阳,可能会影响伊藤诚未来的生育,毕竟子嗣事大,可想到还有山主在场便改口道:“今日对你也有所影响,我还需要为你再梳理几次筋脉。”
“也好,那我先去寻司鱼真人。”说罢,伊藤诚拱了拱手,离开房间。
见他离开之后,竹内玲子也起身与山主拜别,合上美目,不知在感应些什么,随后飞身向城东而去。
……
皓月当空,鸿图棋院之内的一处房间之中,因为白日里棋局而心神不宁的计情随着时间的推移,心中的混乱越发浓重。
而在房门之外,司鱼真人盘坐在蒲团之上,守在门口。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认输?以他的棋力,记下棋子布局轻而易举,更何况还有我在侧。为什么?为什么?!难道我引以为傲的东西,在他的眼中便是这样的不堪,这样的不值一提吗?在他眼中与那个任他凌辱的棋奴没什么两样吗?可恶!可恶!”
计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无论如何也无法静下心来,只要一闭上眼睛,便是任远那嚣张的模样,她自己都没发觉的是,自己白嫩的小手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探到了自己的胯间,不断的抚摸着自己那湿润了一天的花穴,高潮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计情便一直沉浸在这虚幻的情绪之中,无法自拔。
“我能赢的,我能赢的,为什么,为什么如此轻视我,为什么如此不把我放在眼里!”
计情自己可能都不明白,为何她对着盘棋局的胜负如此上心,为何她对任远的态度如此注意。
作为雌性的本质已经彻底被任远那富有魄力的落子彻底揭露,被轻而易举征服的身体在远离雄性之后,便无法在理智的压制下看不清事实。
身体的渴望与理智的坚定到了此时不知道已经交锋过多少次,让着丰美的女子以为自己只是在意棋局胜负。
可实际上,是从内到外,身心都已经将要沦陷的征兆。
那在任远胯下的日本女子,明明连尊严和人格都不被承认,却显得如此幸福。而自己努力至今,却身不由己,甚至无法保护自己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