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留手了。”
只见两女伸手一推,激光刀刃瞬间弹出,直奔敖娇面门。
却不想敖娇心中有感,此刻竟反应过来,险险歪头躲过被斩断几根长发,眼中带上几分杀意,寒掌不再保留汹汹真力席卷天地水汽,周围百米温度骤降,甚至二娘的睫毛之上也裹上了一层寒霜。
松田英心道不妙,却躲避不开,只能竭力将红推走,自己眼看就要撞到那寒掌上去。
赫然天外一剑而至,划开战局,只见一袭白衣翩然飘带纷飞背对敖娇而立,手中长剑锋芒尽显,瓦解此刻天地异象。
“我关白府的人,若有罪责,自有君上圣裁。而不是能自持勇力,动用私刑。”
见竹内玲子来到,松田英与红这才松口气来,敖娇看了看竹内玲子,开口道:“你,很好。但她俩,却没那么好。”
“不知我家妹妹犯了什么通天的罪责,能让前辈屈尊降贵甚至不愿留手。”
竹内玲子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这是对于自己修为的十足自信,便是成名许久的大宗师也无需卖她面子,毕竟身后是与自己有着一个丈夫的“亲”妹妹。
“哼。”敖娇不发一语,只是将一块被冰封的香料丢到竹内玲子身前随后头也不回,一头银发随风飘舞,带着槐凝公主,飞身而去。
“熏香?”
竹内玲子拿着那块被冰封住的香料回头的看着松田英与红,微微皱眉开口问道:“此物,你们如何解释?”
“只是那些华夏人送我的礼物,我想来与姐妹们分享,可槐凝忽然闯来,我只是与她开些儿时玩笑,却不曾想她那个师傅好不讲理,说我们有辱公主就要致我们于死地。”
松田英回应自然,丝毫看不出慌乱,竹内玲子只是轻轻点头,将那香料收进怀里,开口道:“你俩也应注意,今日若我不来,只怕你便要命丧于此。便是回头为你讨了公道,诚也会为你伤心。”
松田英听了伊藤诚的名字微微一怔,已经被为奴畜女忍的她对于伊藤诚的好感本来应该已经全都被消除了,可此时心里却依旧有一种异样的甜蜜感,让她有些不适,甚至心头默念了几声华夏祖宗谢罪。
……
观棋台上,此时已经成为华夏人棋奴的计情不断落子,伊藤诚浑身已经被汗水浸透,这华夏汉人的棋路实在诡异,竟压他的喘不过气来。
任远眼中数据流不断窜动,搂过计情用力捏了捏她的奶子,随后又落下一子。
“哈哈哈!认输吧,小废物!以你们日本人的智力,是永远无法胜过我们华夏人的!”
一旁的计情也附和道:“是极是极,我们日本人天生傻逼,根本不是华夏亲爹们的对手,别说下棋了,你的鸡巴甚至都没有亲爹祖宗们十分之一大!赶紧投降,投降之后亲爹就会当众操我的骚逼,到时候你就可以看着我被操撸管了!”
听着计情的话语伊藤诚心中一阵酸涩,为什么计情会变成这样,伊藤诚一无所知,面前越发复杂的棋局本就让他应不暇接再加上计情的羞辱,不多时对方一子落下之后,面前已然是一副死局。
“怎,怎么…”
伊藤诚看前眼前的一切,不可置信。
酒馆里的看客们都站了起来,为他的这一步哀叹不止,黄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角流下,在任远和计情的嬉笑之中,伊藤诚的思路越发凌乱,根本找不出唯一的生路。
“怎么?有什么怎么的?”
计情言语挑逗可此时却让伊藤诚一点也开心不起来,诛心之语只让他心绪不宁,不想回答。
“后悔吗?你若是真如曾经我所说将我娶了,说不定我真的会被你的小鸡巴感动,一辈子做你的小老婆呢!可惜,我先遇到了华夏亲爹主人,他的气质让我折服,他的身影让我着迷,更重要的是,他有一个你这辈子都无法超越的大鸡巴!尝过大鸡巴的味道之后,你的小鸡巴就再也没有吸引力了。我真是太傻了,为什么之前会对你有些感情呢?啧啧,日本的小鸡巴废物,赶紧喷精认输吧!继续纠缠下去,也没有结果的!认输吧!认输吧!”
认输?不行!自己怎么能够认输呢,可继续下去,自己也毫无胜算,面前的这个华夏汉人算力惊人,怎么可能从一开始就遇见到了这一步呢?
就在伊藤诚纠结之际,一阵清幽的香气传进他的鼻腔,随后一个柔弱的手掌捻起一粒白子,轻轻落下。
任远眼中的数据流在这一子落下之后窜动的更加迅速,可却迟迟没有落子,十息,一刻,一个时辰!
远处的码头的铁架船上,一个巨大的主机发热损毁发出滚滚黑烟,随着眼前数据流戛然消失,任远看了看我身后那个娇弱的女子以不可置信的语气恨声道:“我,认输。”
随后猛地起身,死死的盯住伊藤诚身后的人儿,猛地剁了一脚地板,悻悻而去。
“怎么会,任远?”
计情赶忙追了上去,此刻已经丧失了所有的围棋知识,自然不知道任远为何认输。这一步逆转的妙手,弈者就在伊藤诚的身后。
“我想了很久。当日你爹爹救我脱离苦海,其实我就应该和过去告别。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曾经你爹爹救了我,今日我救了你。我和你爹爹就算两清了,你说了,要娶我。那么剩下的时间,便是你和我的了。一言为定,不能反悔哦!”
小野小町的影子在日头下拉得老长,伊藤诚坐在她的脚下看着她那病弱却有了些活力的面容,不由得咧嘴笑了。
“嗯,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