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鹏尽量温柔地说:“宝贝,咱该睡觉去了。”
路璐这两天就很怕和老公单独在一起,那份尴尬无法形容,她觉得自己不敢看他的眼睛,也不敢和他说话,只有他不在的时候,路璐才能恢复到原来的开朗和天真。
刚才,眼睛里看着书,脑海里却乱七八糟的,连袁鹏过来都不知道。
现在看到袁鹏温柔的眼神,不由得眼圈一红,心里又是柔软又是纷乱。
袁鹏轻轻地把老婆放到床上,俯上身去吻上了老婆的唇,路璐机械地回应着,身子僵硬,全没有了以往的热情。
这是参加聚会回来这几天里两个人第一次亲热,袁鹏耐下心来,努力刺激着老婆的欲望。
这个以前热情如火,水一样的女人,现在让他那么陌生,身子是冰冷的,吻是机械的,感觉路璐的手都不敢放自己的身上了。
袁鹏非常的懊恼,但又不能发作。
路璐都不知道为什么,老公那么深情,那么熟悉的吻,会让自己这么紧张,她也想努力的放松下来,但越是这样想,脑海里越是出现那个酒店的房间,越是出现那个长发温柔的魏勇。
她知道自己不是爱上了他,但他的影子就象魔咒一样出现在脑海里。
袁鹏在尽量地温柔,这点路璐能感觉得出来,她也试着尽量地回应,伸出柔软是小舌头和老公缠绕着,手也搂在了袁鹏的脖子上,脑海里尽量不去想别的,努力感受着袁鹏那四处游走的手带来的温存和刺激。
当袁鹏的手在自己大腿上轻柔抚摩的时候,路璐的身体终于慢慢热了起来。
终于感觉到了路璐的湿润,袁鹏轻松了一下紧张的心境,他知道这时候不能着急,于是一双手尽量地温柔游动,同时吻的稍稍粗暴了一点,从嘴唇吻到了耳朵、脖子,用热气吹到了路璐的耳朵里,这是以往路璐最喜欢的,每次一吹路璐都会痒得受不了,下身也都会被这一吹而潮水泛滥。
今天当袁鹏对着路璐元宝一般的小耳朵吹了一口气的时候,果然路璐双腿一紧,鼻息里传出了细密的呻吟。
袁鹏知道是火候了,翻身上去,分开老婆夹紧的双腿,把身子压了上去。
袁鹏进入路璐的身体里,这身体还是那么的熟悉,袁鹏激情的抽动着,两手抓着她的乳房粗暴地揉搓着,路璐也被袁鹏带进了忘我的境界,魂儿已经飘上了半空,云里雾里的不知去向,挺动着身子迎合着袁鹏那有节奏的抽动,闭着眼睛大声地呻吟着,嘴里老公,大哥,叔叔大爷胡乱地叫着。
看着路璐那激越的表情,听着她钩魂的呻吟,袁鹏的脑海里幻化出了蒲姐的影子。
那是另一种女人,另一种疯狂,是占有欲的疯狂,是征服男人欲望的一种疯狂。
想到蒲姐,袁鹏抽动的更有力了,突然,路璐抓紧了袁鹏的肩膀,整个上半身都挺了起来,腿紧紧的夹住袁鹏的腰,嘴里急促的催促着袁鹏使劲,再快,再使劲。
袁鹏一下子想到了那个夜晚,想到了那个房间,想到了还是这样疯狂的路璐,可是那个晚上,在她身上抽动的男人不是自己,会是谁呢?
那时候的路璐也这么消魂吗?
也这么疯狂吗?
心里想着,屁股还是努力地挺动着,但是,袁鹏的跨下之物已经软了,其实他只是在机械地挺动着,命根早已经溜出了路璐的桃源洞。
正在云里飘着的路璐,突然失去了动力,仿佛从云端摔到了地面,没有得到满足的心在焦渴着,怨恨地掐了袁鹏一下,睁开了眼睛,刚要埋怨老公的不争气,就看到了袁鹏那阴霾的脸色和那嫉恨失神的目光,猛地一惊,伸手到自己的跨下摸了一把,袁鹏并没有射。
路璐立刻猜到了原因,辛酸和委屈顷刻间涌上了心头,一把推开傻跪在自己两腿间的袁鹏,抓起睡衣堵住嘴,逃也似地跑出了卧室,一头栽倒在沙发上。
袁鹏木然地看着凌乱的床单和枕头,眼睛圆睁,双拳紧握,满腔的怨恨却无从发泄,猛地一拳打在自己头上,身子挺直地摔在了床上,喉咙里的低吼,犹如陷阱里的野猪在悲嚎。
窗外,冷雨靡靡,这凄苦的冷雨,潮湿了两颗原本火热的心。女人悲凄低吟声和男人嘶哑的哀鸣交织在一处,撕碎了本该温馨的夜。
当太阳把自己的光芒毫不吝惜地撒到温暖的床上,刘小媚才懒洋洋地爬了起来,头晕忽忽的难受,渴得厉害。
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有点陌生,绝不是自己的家,把头埋在枕头里想了一会,想起来了,这肯定是刘小芹的家,自己昨天喝多了,肯定是她把自己弄到这里来了。
走出卧室,客厅没人,刘小媚向卫生间走去,突然看到书房里,刘小芹坐在电脑前,于是走过去,刘小芹什么都没看,就那么呆坐着,一晚上没见,她好像憔悴了很多。
刘小媚惊讶地摸了摸她的脑门,没发烧呀,于是蹲下来关切的问:“怎么了,你昨天也喝多了?”
刘小芹失神的眼睛看了看刘小媚,把身子坐直,怏怏地说:“我没什么,就是不爱动,卫生间里给你预备好了牙刷,还有我的睡衣,你去冲个凉吧。”
刘小媚进了卫生间,刘小芹站起来走到客厅,转了一圈,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这么六神无主的站了一会,去刘小媚的房间把床收拾好,回到客厅才坐下,刘小媚头发湿辘辘,光着身子就出来了。
刘小芹笑着骂她:“你疯了?不怕对面楼里的人看到呀,那睡衣不是给你放卫生间里了吗?快去穿上。”
刘小媚故意挺了挺胸,满不在乎地走过来:“谁愿意看谁看,不就这么一堆肉吗,我还真不在乎,谁不怕闹眼睛就看好了。”
刘小芹气得在刘小媚屁股上打了一下,站起来把窗纱拉上。刘小媚在刘小芹身边坐下,边擦着头边问:“我昨天是不是出洋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