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青宴早早不见姜宁和白赊月,老陈和舒文各自做了善后处理,这俩人都认为姜宁和白赊月去了对方那里。
因此当隔天早晨,舒文打开姜宁酒店房门,准备给对方收拾东西前往香江市时,就看到自家艺人躺在白赊月怀中酣睡。
她的第一反应是想当没看见快速撤离,但是地上一片狼藉,某些个人类幼崽嗝屁袋,不知道姜宁醒后会怎么处理,但是肯定的是绝对不能让酒店之人看了去,防人之心不可无,她小心翼翼清理,又蹑手蹑脚地离开。
舒文走后,白赊月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家里管家打来的,管家一般不会打他电话,除非收到父亲的指示。
白赊月接通电话,那头管家说:“少爷,老爷出事了。”
白赊月清醒地坐起身:“说清楚。”
管家说:“昨晚老爷吃饭时身体不适,送到医院检查,医生说今天要动手术。”
“我马上回来。”
他在姜宁额头亲了一下,先行离开。
姜宁睡了个懒觉才起床,坐到车上,许欢欢看出姜宁的疲惫,问道:“宁哥这些天拍戏很累,嘴上都长出口疮了。”
舒文一看,这哪是口疮,分明是磨破了皮。
许欢欢这小白还问姜宁:“宁哥我这儿有西瓜霜,你要喷一下吗?”
姜宁说:“不用。”
“很灵的。”许欢欢坚持。
姜宁只得说:“这是破皮,不是口疮。”
“啊,怎么会破皮啊,是天气太干燥了吗?”
姜宁说:“是吃冰激凌吃的。”
“天哪,”这完全在许欢欢的认知范围之外,“吃冰激凌怎么会破皮!”
姜宁心说,当然会破,冰激凌大一点长一点就能。
舒文捏着眉心,“欢欢你让你宁哥休息一下,顺便跟进一下接下来的宣发。”
许欢欢:“收到。”
到了香江市,姜宁的别墅已经装修好,整体风格简约明亮,姜宁顾不得验收,走到二楼倒头睡了一觉。
之后的日子直到进组《我的校草小男友》,除了学习画画,便没有别的事情。
姜宁在第二天去了盛飞母亲的医院。
盛母脑梗中风,血管中淤血未清,前段时间刚做完第二次手术。
盛父说,淤血压着脑中血管,影响到记忆力,有时候认不清人。
但姜宁来看盛母,盛母还是一眼就认出他来,问他盛飞拍戏辛不辛苦,网上的绯闻是真的吗这些问题。
这些是几年前的事。
她安抚姜宁:“网上那些肯定是假的,你别往心里去,如果是真的,伯母帮你揍他。”
因为尚未恢复,盛母咬字不太清晰。
姜宁活这么些年,没有几个长辈为他撑过腰,盛母算一个。
他鼻头一酸,说:“好。”
“傻孩子。”盛母揉揉姜宁的脑袋,又像是记起什么似的,让盛父扶她坐起,“我一直想把这镯子给你。”
她从腕间摘下一只玉镯,“这是盛飞奶奶给我的,我现在把它送给你,你知道的,男孩女孩,在伯母这里都一样。”
姜宁不收:“这太贵重了。”
盛母把玉镯塞到姜宁手中:“不是什么贵重的玉,我嫁到他们家的时候,很穷的,什么都没有,你不是喜欢盛飞吗?喜欢就收下吧。”
她的记忆停留在以前,而盛飞也没有把他们分手的事告诉二老。
盛父在一旁说:“收下吧,她以前就想给你了。”
姜宁收下玉镯,顺老人家的意,等回头再还给盛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