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言宁泽,肤色白皙,眼眸生辉地请他离开。他站在门外,手足无措。
转身进屋的言宁泽捡起了一个堆在地上的标本盒子。
落地窗外,日光璀璨;收藏室内,一片安然。
当光线透过盒子照到言宁泽背后的墙上时,言宁佑看到一双翅膀,生长在了言宁泽的影子上。
光彩夺目、绚烂斑驳,与言宁泽面上的冷漠和眼中的怀念交叠,一瞬之间填入进了言宁佑心底的深渊。
现在言宁佑怀抱着坠入深渊,被玷污染黑的言宁泽。
灯火通明的浴室,在壁灯照到发光的镜前,言宁泽看到了自己,一瞬之间,喉中涌出了哀鸣,他锤着言宁佑的手臂让人把他放下。
映在镜子里的画面,清晰到连毛孔也不放过,言宁泽绯红的脸颊、斑驳着吻痕的脖颈、被玩弄到红肿的乳头。
“不要在这、不要在这……”
言宁泽弓起的肩胛颤若雏羽,被言宁佑分开的双腿正对向了镜面,他挂在半空手指用力地抠进言宁佑的手背。吃痛的男人安抚地亲了亲他的脖子,手臂往上一带,就把言宁泽腿上的裤子褪下。
“去房间,去房间,宁佑去房间……”
“哥哥居然叫我的名字了。”虽然手背被抓到出血,言宁佑还是没松开桎梏双腿的力道。
胸口紧贴着言宁泽的后背,对方一丁点的颤抖躲闪都避不开言宁佑的感知。他掰着言宁泽的膝盖让对方在镜前敞开双腿,垂落股间的阴茎因为羞耻微微硬着,那闭合的肉缝在灯光的直射下不断收缩。
“不要在这,不要在这。”言宁泽捂住双眼,嘴上不断重复着哀求,耸起的肩头被极端的羞耻晕染成了红色。
言宁泽的小腿没有知觉,大腿又用不上力,唯一可以抵抗的双手却束缚在了灯光下。
言宁佑其实还没在这么灯火通明的地方干过言宁泽,从四面八方落下的光线照亮了言宁泽身上的每一根绒毛。他对着镜子看了一会,包裹在裤中的阴茎涨得发疼。
裆部的布料因为蹭入股缝而晕出水渍,言宁佑怀疑自己是受了前段时间的刺激——因为言宁泽想走。
加上这个忽然多出的手电筒。
就好像他精心布置的城堡,开始出现不规整的边角。他觉得需要修剪,而言宁泽却只想拒绝和逃离。
“哥哥,其实在爸爸去世前,他就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怀中的身体蓦然间僵硬,言宁佑一边说着一边还空出手来揉按着言宁泽股间的肉缝,深粉色的穴口被两根手指插开,言宁佑张开手指,像拿着肠镜的医生,试图窥探穴眼里的媚肉。
“在这之前哥哥不是受了很多伤害吗?车祸的犯人还没找到,如果你又受伤了,我会难过的。”
言宁佑的嗓音低沉干净,带着少年般的沙哑和清朗。马上他和言宁泽的关系就要进入第四年了,他的哥哥也该接受这个现实了吧。
“出去。”手掌用力地按压在脸上,言宁泽不敢去看镜中的自己,也不想明白言宁佑话里的恶毒。
言易旻在死前一刻,看到小儿子和大儿子出现时,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件事,言宁佑永远也不会知道了。
“你该睁眼看看的。”言宁佑抽出手指把捅插出的清亮肠液涂抹在了言宁泽的会阴上,湿红的水痕攀爬到了深色的囊袋下方。
“我都干了你三年了言宁泽,你真的觉得自己还能离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