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这不可能!我与施礼是?”
“百经纶昔年请泰山府君出山为其夺得临月阁主之位,条件便是替她寻得亲子。你父不详,灵宝老儿为削弱泰山府一系势力,将你偷走交由闵姓村妇抚养,不然你怎会如此顺遂?你真当自己天赋卓绝,天生内力充盈?”
“……”神尘手脚发麻,满背冷汗。
“泰山府君将河图藏于百岁荣身上,这世上能爱其所爱的,也只有你了。”
“我……逼死了我……亲娘?”
慧业拍了拍神尘肩膀:“徒儿,灵宝老儿愈发没有耐心了,如今只有你我联手,才能博得一丝生机。”
神尘心烦意乱无法思考,蹙眉问道:“老师预备何时动手?”
“下月初……禅武大会!”
“!!!”
…………………………
法澄被山风一吹,浑身一激灵,终于醒转,抬眼一看,日渐西沉。他这一觉竟然睡了三个时辰!
听闻洞中传来异声,他也好奇那小师侄的安危,那样娇娇小小一个,莫被那十八个发情的野兽撕碎了才好。
步入洞中,啪啪异声渐响,未见其人,先听得一阵阵淫浪放肆的呻吟。
进入洞窟,法澄瞪大双眼,呆里当中,饶使他想过千百种场景,眼前的一切都让他难以置信。
十八铜人四肢伏地趴得端正,叠罗汉般叠了三排,结实的砖臀涂满香气诡异的油脂明如铜镜,被一只小手拍得啪啪作响。
他们雄吼低喘着,一根根油光铮亮的大屌被反折身后夹在股中,竟然只是为了方便身后的少年握取。
“师侄……不,主子……先取我的,受不住了……先取我的!”一个铜人摇摆着健硕的丰臀,不知廉耻地朝施礼求欢。
施礼“大发慈悲”地伸手将他胀得发紫的阳根握住,懒道:“自己报数,只有十下。”
“是是……一、二、三、四……九、十、十一……哇……主子别走……再握一会儿……快出来了……”只见那根坚不可摧的铜人雄具飞快地在施礼手心中抽插,没得小手握持之后更是像狗尾一样摇摆颤动,显然痒得厉害,那阵仗恨不得让施礼将他那根瘙痒难耐的阳具连根扯下扔在地上踩烂才好。
“主子快握我的……”
“握我的!轮到我了!”
“主子先握我的……我给您当牛做马……做畜生……求您让我泄出来吧……”一时淫言秽语此起彼伏,十八铜人铜铸铁打的肌肉此刻只如烂泥一般蠕动,千锤百炼的金刚之躯此刻只愿被施礼踩在脚下碾弄。
施礼回头朝法澄一笑,天真烂漫似不谙世事的稚子:“法澄师叔你再等等,一会儿便好。”
“不,不急……”
施礼自兵器架上取过一条九节鞭,唰地抽在铜人排成一排的壮臀上,那一鞭寻常人该皮开肉绽了,但铜人们钢筋铁骨,连个印子也没留下,疼痛反替他们止了痒,一个个地磕头谢恩。
这盛况惊得法澄目瞪口呆,这些可是十八铜人啊!少林寺中的活宝,武力巅峰凡人仰止的存在,怎会淫贱如斯?
“十八铜牛听我口令!面朝石台跪好,把你们的淫根都放在石台上!”这口令比住持法令还有用,只见那十八个浑身涂满油脂肌肉武僧甚至都愿浪费站起的时间,一个个争先恐后地狗爬到石台边上跪成一排。
施礼轻身一跃纵上石台,扶着那一颗颗大光头,从那一排搁在台上胀跳不止的硕大雄根上踩过,脚感说不上好,还有些滑腻硌脚,但这种将强大男人的命根子踩在脚下的快感却无法言喻,看着这一个个身怀绝技的傲慢武僧挺动性器在自己脚下磨蹭,激动得涕泪横流的蠢样,什么绝顶高手少林屏障,不过是十八条精虫入脑只会发情的公狗。
“师叔,请泄吧?”
施礼双脚并拢,全身重量横踩在那铜人的茎身之上,体内纤薄的内力汇集于手少阳三焦经,用指甲轻轻一拨铜人胀如石子的乳尖,铜人如遭雷击,周身突然僵直绷成一张弯弓,口张得巨大,只听见呃呃的喉音。
施礼脚下剧颤,道道浓涎激射而出。
这还不算,施礼再使爪法双手扣住铜人咽喉,铜人沉溺于高潮巨浪之中不得抵抗渐渐窒息,五感渐远之际,只听尾椎发出一声脆响,一阵失禁之感麻遍全身,只觉腰眼一酸,周身肌肉尽数失控,肉身不得控制精关更是张到极致。
施礼脚跟一碾,铜人马眼大开,泛黄的精膏一泄如柱,那已不再是泄精了,撒尿一般,恨不得将骨髓都顺着尿眼泄个干净。
施礼松口扼住铜人咽喉的双手,轻轻一推,铜铸之身轰然仰倒,铜人浑身肌肉抽弹,只躺在地上翻着白眼止不住地痉挛。
施礼俯身,自那一滩浓稠的种浆之中挑出一条金丝置于钵盂之中,法澄大骇,铜人竟将元阳都泄了出来!
“该我了!该我了!”
“主子踩我!”
余下铜人非但不知畏惧,一个个更如乞食的公狗般,挺着阳锋直往施礼脚下塞。